挂在沈重身上,沈重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就听她带着哭腔咒骂了一句:“这么多年你死哪儿去了你!老娘找你都快找得断气了,每次问那个秦玉诏他都装不知道,你不知道搞这种不告而别是非常无耻的吗?!”
因为沈重突然消失,秦子衿真的有两年都没跟秦玉诏说过一句话,尽管她知道这其实与他无关。不过彼时他已经是一名正师级的司令部军训和兵种部部长,距离晋升史上最年轻将军也仅有一步之遥,秦子衿坚持认为他理所应当的知道沈重的行踪,殊不知,那是整个国家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位领导真正掌握这样的绝密信息。
“那个,要不你先下来?好多人看着呢!”
沈重一半尴尬一半没辙,比起韩之琪,秦子衿可要让他头疼多了,如果说韩之琪是一头偶尔有些小暴脾气的小脑虎,那秦子衿就是一个十足的大魔头。关键人家有家世有背景还有才华,有姿色有身材还有品位,这样的人谁还能拿她怎样?
简单讲,为所欲为也只看她想与不想。
“看就看,情侣拥抱有什么好稀奇的,谁敢乱嚼舌根子老娘就亲自剪掉它!”秦子衿彪悍的吼了一句,大堂里用眼神围观的众人连忙转移了视线。
沈重头疼的把秦子衿从身上掰下来,拥有如此不管是软件还是硬件都堪称无比雄厚资本的女人,无论到那里都绝对能有一个师的追求者,要跟她在一起,沈重无法想象要经历怎样的刀山火海。
“找我什么事?”
秦子衿一愣,下一秒就泫然欲泣道:“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亏我一个人开了大半夜的车跑来这里等你,五年没见面了好不容易重逢你就这样,你到底想要怎样?”
什么这样那样,沈重无奈了,要说句心里话的话,他的确只是在最初见到秦子衿的那一瞬间有一丝高兴,随后心情就平复了下去,这个世上,他挂念在心的人真的不多。
如果秦子衿能知道他的真实想法,还真有可能被他气掉半条命。
“老实交代,这几年你都跑哪儿去了?”秦子衿伸出一双嫩白的小魔爪揪住沈重的衣领,踮起脚尖瞪大眼睛“质问”他。
沈重故作惊讶的问道:“难道秦玉诏没告诉你?”
秦子衿眉毛一竖,气道:“那家伙果然知道!还发誓骗我,这次人证回来了,我看他还怎么狡辩!”沈重一句话,就把一个亲哥哥认了两年的错瞬间化为乌有。
沈重火上浇油的来了一句:“不仅知道,我们还联系过很多次,见了好几次面。”
“阿嚏!”
远在大西北的秦玉诏打了个喷嚏,一张俊美而硬朗的脸庞因为这一个月高强度高密度的集训而变得风尘仆仆。
似乎因为这个喷嚏有一种不爽的感觉,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迈步出去,莫名其妙的在一堆沙子上面跺了一脚,大声咒骂道:“跟头猪一样,教了你们多少次了,特种兵潜伏,地点的选择非常重要。沙漠都是沙,那就无所谓了吗?”
他踹了一脚,沙子下面露出一个人影,抖了抖身体,尴尬的挺立起身然后一动不动。
沙漠里的温差极大,尤其是在深冬季节,这群人已经在这里趴了两个小时,很多关节都已经被冻得没有知觉。
“充分利用现有条件,哪怕是屎尿蛇虫鼠蚁,那都是你们的资源。”
说完他走到另一边又踹了一脚,然后又起身一个人影,脸上浑然没有疲惫,还是尴尬居多。
“潜伏不能为了隐藏而隐藏,隐藏是为了不让敌人发现你,但同时还要必须保证行动的便利,保证隐藏空间的透气性,否则让你藏个一两天岂不自己把自己给憋死?丢人、丢人!”
他就这样一脚一脚踹过去,还真是一踹一个准,落脚的地方就没有踩空的。
陆陆续续有十来个人都站了起来,秦玉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