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的叠雪顺手。”桑久璘收了雪匕,“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不喜欢就扔了。”去收帐篷。
“那,我就收下了。”
很快,桑久璘收好帐篷,将之塞入乌骓鞍袋,回身看顾浅流“顾兄,你要不要回去,把人救出来?”
“我拿着这把剑,”顾浅流提起剑,“回去恐怕有麻烦。”
“那怎么办?”桑久璘提议,“我先拿着,约个地方……”
“有人来了,你快走。”顾浅流突然说。
桑久璘忙上马,“那你怎么办?”
“一起走?”顾浅流看向乌骓,“你的乌骓……”
“噫……”乌骓马头一转,立刻朝南狂奔。
顾浅流苦笑,只能运起轻功跟上。
地道里。
“看来真的有人捷足先登。”
“这些痕迹很新鲜……”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庆王殿下,你的地图该不会泄露了吧?”
“地图上并没有这条地道,但确实太过巧合。”
“也不知道顾浅流去哪了?总不可能被压在右耳室……”
“或许,那里也有生路……”
“看,前面有光,有出口了!”
云景山。
“呼,乌骓跑得真快。”跟了一路的顾浅流累极了。
桑久璘提马回身,“实际上,乌骓已经蹄下留情了。”桑久璘一笑,“这里已经够远了吧?”
“可以了,嗬…”顾浅流喘息着,“我要休息一下。”
“好,你休息,”桑久璘下马,“我去打些猎物,掉洞里一上午,早饿了。”
“我也饿了。”顾浅流忙道,“我们也是一大早就进入墓道,屡经艰险才进去的,”顾浅流一叹,满是羡慕,“你就轻松多了。”
没错,相比顾浅流那二十多人遇到的机关陷阱,桑久璘顶多差点被摔了一下,除此之外,毫发无损,直通墓室,“放心,不会忘了你那份。”
“多谢。”
桑久璘去狩猎,顾浅流就地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