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那丫头只有久公子你一人喜欢,就算在待客,也得给您请过来呀。您请,还是老位子。”
顾浅流无奈跟上。
月霄阁。
“捡两样点心,今儿我不想喝酒,”桑久璘坐在桌旁点单,“我记得晴兰茶泡得不错,把她给我叫来,再给我这位朋友请一位人长得美,歌喉也不错的做陪。”
“我就不用了……”顾浅流试图拒绝。
“那怎么行?”桑久璘看着顾浅流笑,又转向鸨母,“霁月,羞云,哪个没陪客,就把哪个给我请来。”
“是是是,”鸨母连声应和,“马上来。”出门叫人。
“璘兄,”见室内没人了,顾浅流才开口劝说,“你还伤着,怎么能来这种地方胡闹?”
“小伤,没什么大碍,不喝酒就行。”桑久璘解释了一句,“这儿我早来惯了,顾兄,等会儿你若看中了,我让人给你安排房间。”
“林久桑!”顾浅流怒气徒生。
“怎么了?”桑久璘浅笑着看顾浅流。
顾浅流怒气顿消,叹息,“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你也没必要做到如此地步……”
“我又没逼你留下,”桑久璘目光真诚,“多见见,你才能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儿的,好歹相识一场,我总得帮帮你。”省得你打我主意。
“多谢璘兄。”顾浅流冷静下来,“浅流一心向武,辜负璘兄美意了。”
“这样也不错。”见顾浅流的态度恢复到之前的模样,桑久璘不再逼迫,“那就好好听曲儿吧。”
二人没有久留,喝了两杯茶,听了几支曲儿,便回了桑家。
尚静月听闻桑久璘居然带顾浅流去青楼,虽知他另有目的,仍心中大恼,又不好发做,干脆借伤禁桑久璘的足,当下调来徐迟,盯死桑久璘。
第二天,桑久璘未起时,顾浅流便告辞离去了。
桑久璘清早起来,才知道被禁足的噩耗。
桑久璘只是皮肉伤,处理得不错,药又好,还有武功底子,伤好得挺快,不过几天就不怎么疼了,可那痂迟迟不消。
当初都骑马回来了,虽说是乌骓跑得又慢又稳,也证明了他日常行动没问题,否则怕疼的桑久璘哪会乱跑出去玩?
桑久璘一直养伤,闲得无聊,本想给桑戊良演练《玄风剑录》,方便记录(他自己是画不出剑谱的)。
桑戊良拒绝了。
桑戊良根本不在乎玄风剑法,连问都没问过,一套剑法,桑久璘还不至于练得拐手崴脚。
但桑久璘要上交,桑戊良也不会拒绝,这次拒绝纯粹担心桑久璘演练时扯到伤口。
八月十三,桑久璘才想起那个月饼方子,让人送去厨房,被徐迟盯着,继续窝着了。
八月十四上午,林九尚来桑家找桑久璘。
“你这几天怎么老不出门?约你好几次了。”坐在桑久璘对面的林九尚满是无语“不是已经放出来了吗?”
被说得好像坐牢似的桑久璘白了林九尚一眼,“看到门口没有?”桑久璘指着门外徐迟,“你跟他说去。”
“你这是又犯什么错了?”林九尚也是无言,“今儿晚上你还能出来聚聚吗?”
八月十五要一家团聚,因此每年八月十四,桑久璘都会和几个朋友聚聚,去楼里庆祝一下。
“你们要是愿意来我这儿喝茶,倒是能聚。”要是没伤,桑久璘爱去哪玩父母不管,可伤没好,老实呆着吧。
“算了算了。”林九尚愿意来,那一帮子狐朋狗友可不愿意,“马上九月,你又要跟师父练一个月功,还是十月再聚。”又问,“要我叫他们来看你吗?”
“得了吧,还扰了我清静。”桑久璘拒绝了,然后说,“十月份,你叫他们准备好东西,咱们上山住几天。”
林九尚诧异,“伯父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