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璘行礼,声音低落。
“久璘过来。”江清将桑久璘叫了过来,握住他的手拍一拍,“可还难受?”
“已经好多了,祖母不必担心。”桑久璘反握住江清的手,对于祖母,他还是很喜欢的。
“母亲何必担心他,”尚静月走近几步,打小报告“他已经像皮猴子一样,在外面玩了好几天了。”
桑卓也直言挑破“久璘但凡有一丁点儿不舒服,他哪肯上山?不早找借口赖在山下了!”
“就是啊,”桑久璘也坦然承认,不想让祖母担心,“我只是还没玩够。”
“考较过关,随你玩。”桑卓许诺。
桑久璘可没信心“我已经做好了认罚的准备了……”出门就没怎么练过武,这几天也不想加急训练,干脆认罚好了。
桑卓直叹气“先考校,再说加练加事儿。”
“加练几天都行,”桑久璘开始讨价还价,“不过我要先玩几天。”
“玩了这么多天,你也该收心了。”桑卓拒绝。
“可我和人约好了。”桑久璘拿出理由。
桑卓也不想逼得太紧,考虑一下,“初十,你上山来,这个月就别想下山了。”
“好,一言为定!”桑久璘一口答应,迟早都要练,但晚一点更好、
十月初三,到了约定好的日子,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桑久璘骑着乌骓,带着刀剑,于城门与林九尚等人汇合。
虽总是桑久璘出的主意,组织者一直都是林九尚,这次也不例外。
这次来的人不少,除了常见的李庆杰,安肃,孙召言,林九尚还叫来苏家次子苏山南,封家长孙封飞,以及自己堂弟林秋河,也都是年龄相当,身份相差不大的世交。
封飞与苏山南,也算是桑久璘幼时的玩伴,也可以说是桑家安排的,所以家教颇严,也从不去青楼那种地方,因此这两年与桑久璘来往较少,但也没断过联系。
封飞偶尔会和林九尚等人喝酒打猎,苏山南却不喝酒,因根骨不好,武艺较……连三流都不是,弓术不提也罢,所以也少与几人来往。
基本上,封飞与苏山南关系较好,自三四年前起,封飞在时,苏山南才会与桑久璘等人一聚,而平时苏山南倒与桑久珲来往较多,苏山南喜欢文人那一套,虽是桑久璘幼时玩伴,长大却不这么玩得到一起去。
之前封飞不在荆琼,桑久璘林九尚几次聚会,苏山南都没来,倒是在婚宴上见过,说过几句话。
就这么七人,每人再加上两三个随从,一大帮人又带着锅碗瓢盆,换洗衣裳,随居帐篷……整整三辆大车,奔向云景山。
车队左拐右绕,来到云景山之侧的一处山坡,再上,车队就上不去了,所以,第一天的营地便建在这儿。
“就在这儿?”林九尚疑问“不是说上山玩几天吗?不往里走了?”
“就这儿吧。”桑久璘说,“等会儿去打猎,探好了营地再搬,以后也是,往里走几天搬几天。”
“那行,先让他们扎营。”林九尚点点头,“你看你扎哪?”
“你们定吧,左近就行,我又不懂。”桑久璘骑上乌骓,“我先进林子里转转。”
“你又要跑!”这种苦差事林九尚做惯了,可还是不开心。
“老九,辛苦你了!”桑久璘安抚一句,调转马头,“你指挥着,我帐篷要清静点。”
“公子慢点。”刀抢先一步上了马,叮嘱道“剑,你帮公子搭帐篷,整理东西,我跟着公子。”
剑无奈,奈何慢了一步,只能应了一声“好吧,你小心护着公子。”
“放心!”刀应一句,“驾!”驾马跟上。
“久弟,我也去跑跑。”安肃也跟着偷跑,上了马,“九哥,我的也拜托你了。”
“等等,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