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璘倒也不在乎,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还打了个哈欠。
桑戊良甩过来一封信,“尘缘剑宫送来的。”
桑久璘接住信,看着上面的属名,并不想打开,反而问道“你和娘,没把我卖了吧?”
“卖你有用吗?”桑戊良反问。
确实没用。
桑久璘不乐意,是绝不肯就犯的。
“那他还写信做什么……”桑久璘有些愁。
“说起来,顾浅流英俊年少,武艺不凡,还替你担下玄风地陵之事,又与你年岁相当,”桑戊良不解,“你为何会干脆拒绝他?”
“我现在过得逍遥自在,又为何要答应?”桑久璘反问。
“可他总归……”桑戊良没说下去,被看了身子的事,桑久璘不可能完全不在意——还是不在意比较好,于是,桑戊良改换说辞,“璘儿,看看信吧。”
总不能一直放着。
桑久璘捏了捏信,还挺厚,桑久璘撕开一道口子,将东西倒了出来。
一纸薄书,一本小册,还有一个小布包——东西还不少。
桑久璘先翻册子,有些眼熟,再一看封面玄风剑法。
桑久璘顺手便将册子扔给了桑戊良。
“这是……”桑戊良翻看起来,沉思……“怎么好像和你之前演示的,不太一样?”
桑久璘心虚“有吗?”
“我可以拿之前录的对比一下。”
“呃,爹,”桑久璘不好意思道“我之前不是养了伤嘛…时隔太久,我,可能,大概,也许——没记准……”
桑戊良无语“习武之事,你还敢没记准?”
“这哪能怪我?”桑久璘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只是很不幸掉进一个洞里,哪知道会遇到那么多事儿?我本来是想出去后找东西拓印的,能记得这些就不错了。”
“哪一版准确?”桑戊良没纠结,只问“还是两本都是残篇?”
“顾浅流那一版。”桑久璘倒没有犹豫,“那时候我刚出墓,对《玄风剑法》还记忆犹新,肯定比后来的准确。”桑久璘迟疑一下,“但是不是残篇,我不敢保证,我当时只是随便练练,”见猎心喜,“哪能想到墓会塌?”
桑戊良翻着书册,“倒是比你演练的合理些。”
“……”桑久璘不满地嘀咕道“觉得不合理,不会自己改?”桑家的各种剑法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至少桑久璘主修的《飘叶剑法》便屡经修改。
桑戊良督他一眼,并不理会,继续翻看书册,揣摩玄风剑法,这一版,就是比之前的精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