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自己多无知似的,又应付一句:“所以他们才敢这么堵着咱们?”
“大概吧,”桑久璘点点头,“现在看来,他们应该是想拖延时间。”
“大师兄不是说,赶得急一些,还是能到预订的赵家镇的,他们拖延有什么用?”与其说不解,还不如说桑久琰是没话找话,打发时间。
“如果接下来再没有状况的话……”
很不幸,车队还是遇到了状况。
庭城虽然在合定的正东方,但去合定城的路并不是笔直向西的,而是道路渐偏南,先至宿清山脚下的赵家镇,再由赵家镇往西北至合定城,又或继续往西南去往河坊镇,再向北去合定,又或向东去往临芳宫。
去河坊镇主要是前去临芳宫拜访,桑久璘他们如果走河坊镇,就是绕路了,所以,车队肯定是要到赵家镇,然后再前往合定。
徐迟没有走过这条路,车队里也没有人走过,只是各城皆有桑家分号,庭城更是碧庭马场的补给点(因为庭城更近,并且道路更好走),徐迟早打听过去合定的路,知道在距赵家镇,车行差不多一个多时辰的地方有一条小河,河宽两三丈,水深五六尺,差不多刚好淹没一个人。
平日里,行人车马自然是从这河唯一的桥上过,可今日,桑久璘等人到时,桥,没了。
让马淌水而过,勉强可以,桑久璘等人踩水而过,也可以,但马车要是淌了水,必然要进水,尤其是第三车的东西,肯定要淹坏不能用了。
这河也不大,倒是可以绕路,但向南,即宿清山脉,自是不好走的,若向北,倒是可行,但此河渐流至东,若绕路,今夜定到不了赵家镇,反而耽误时间。
而在这河边上,便有一家客栈,一家明显很有问题的客栈,但与露宿山林比,客栈无疑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徐迟压着桑久琰兄弟二人,自己先去客栈打探:这家客栈并非新建,客栈内一个掌柜一个伙计一个大厨,都不会武,且,看似是一家三口,而客栈内,也只有一个客人,那个会武的过路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