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有人携了真正的重宝入山。
那人一定是来了,秦桑语毕竟是门派中的长老,此番前来,也是带了门派要紧的事来的,权衡利弊后,他丢了一块玉牌给夜殊,“此为第四星云台的鉴赏阁的手牌,小道友若是想在此处闲逛,就先留下来,切忌,身上携带之物,不可擅露。”
他说罢,人化为一抹星光,往了第四星云台赶去。
秦桑语离开不过几息,夜殊就听得了一阵呛鼻的酒香。
还没看清酒香出自何处,酒香就拍了过去,夜殊只来得及听到一阵粗嗓震地耳膜嗡嗡作响“秦老儿,你且往哪里去?”
“第五座星云台?”夜殊抬头看了片刻,那五颗亮星如同嵌入了白空的五颗夜明珠。
也罢,真要是有了什么重宝,光是看一个个修为高得吓人的老家伙,她就甭想沾染那些什么重宝了。
夜殊摸了摸储物袋,不过既是得了秦桑语的赏识,瑚火毯的价值是必定不低的。
“还是先去找些灵草灵花的种子。道天的那个玉简里,可是留下了百余种丹药,得一一炼制过了,才能开启第二口‘福袋’,”夜殊揉了揉眉心,就要往一家灵花苑走去。
夜殊刚走了几步,“身后有人,”白弥出声示警,方才有秦桑语护着,那人未敢有动静。
夜殊心下警惕,若非情况紧急,白弥约莫也不会呛声,她不动声色着,身旁的神识悉数放出,也只能见了个隐绰绰的人影。
探不清虚实?那人的修为只怕远高于自己。夜殊亦不回头,迈着步子,像是闲散着逛街般,走走停停。
心下越急,越容易犯事,夜姝默念着。
前方的一座灵花苑,吸引她停住了脚步。
第三星云台里,自是有不少的灵花,大多是一二品灵花的晋阶,价格自是不菲。
此处的灵花花苑很有些讲究,花苑分成了左右两侧。右侧贩卖的是些长成了的成年灵草灵花。
左侧是几处高低不一的架子,高处摆放着各式种子,种子俱用了打磨精致的玉瓶盛放着。
低处则是些温养长出了芽来的种苗,光是一颗种芽就值了十颗二品灵石,夜殊边看边摇着头,坐在了柜台里的修者见了夜殊的模样,也知道他是随意来逛逛的,并不上前招呼。
过了没多久,一名身着斑斓豹皮的男修走了进来,他进来时,眼神锐利地往夜殊所站的角落可扫了一眼,随即走到了另一侧。
虽只是一瞥,夜殊已经记起了,此人不就是先前在第一个星云台前,排在了自己身后的三名男修之一?夜殊听了那三人的口音,该不是睿国人。
见了对方的一身兽装,想来是“醉王丹”惹的祸,夜殊吁了口气,脑中想着对策。
星云台内部不准械斗,那人必定不会与她起了正面冲突。
夜殊神识一动,她如今和莲落血魂相依,莲落人还处在了第一座星云台,立时有了反应。
“莲落,我且问你,你认不认得此人?”莲落是个惯偷,在遇到夜殊前,七星山集市她也来过多次。常在这一带走动的修者,她要么“光顾”过,要么也人了个眼熟。
“主人,他是猿三兄弟中的老二,猿子丹。这猿家三兄弟不好惹,不要与他们硬碰硬,”那猿家三兄弟的形貌很突出,俱生了个阔嘴牛眼,喜穿兽皮衣饰,兄弟三人形貌也很神似,只不过大哥猿子洋喜欢着熊皮,猿子丹喜着豹皮,而三弟猿子曲喜着鹿皮。
夜殊心底苦笑,这不是别人找上门来了,“我怕是被盯上了。不过也不碍事,我在第三星云台,星云台里不准私斗,我只用避让着就成了。”
“那可棘手了,猿家的三兄弟,自打出娘胎都是焦不离孟,听说娶了老婆都是三人齐享的,那性子就和牲畜没什么两样。另外两兄弟怕也躲得不远。主人,你确定猿子丹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