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而随意，说不出的潇洒肆意。

此刻，他正对着她笑，眼中有星辰闪烁，俊得人神共愤，美得惊心动魄，叫人移不开眼地同时，又不敢与之对视。

“初雪！此去拜师学艺一定小心谨慎，这个你带好。它是我炼制的第一件法器，粗糙了些。不过，经我多年润养改造现也是件上品法器。本打算待你出嫁之时给你的，看来是等不及了。”

夜月说着递过来一朵雪莲花，此花给人洁白无瑕、清丽脱俗之感。可偏偏夜月手中这朵娇艳欲滴，开的正茂，其上光影闪烁。

明明是个法器，却比之真花有过之而无不及，光影闪烁间，阵阵清香传来，说是巧夺天工也不为过，偏偏夜月还说它粗糙。

向初雪一直暗暗喜欢夜月，听他这么一说，反倒不去接他手上的法器，红着脸，跺脚道“谁要嫁人了？”

夜月佯装听不懂向初雪的意思道“嫌我送早了？没事，这个先拿着。等你真嫁人了，我再另备大礼，绝对比这个更好。”

向初雪无奈道“月哥哥……”

这次，夜月收起笑容，正色道“拿着吧！这法器可保你性命无忧。另外，我留有三缕神识在此，紧要关头可发动三次最强攻击。”

向初雪接过夜月手中的雪莲花，有些不死心道“我能不能不去？月哥哥！你那么厉害，什么都会，我跟你学不就可以了。”

夜月揉了揉向初雪的长发，宠溺道“你还是不明白，我是妖。虽然什么都可以教你，但你总得学会与人相处，学会世间的规则，留在这洞中对你没什么好处。”

夜月见向初雪依旧不情不愿，拉过她的手，离开洞府，带她飞至山峰最高处，指着远方道“你就不想去领略这世间的千姿百态、风霜雪雨？之前带你出去逛，不是挺喜欢吗？”

向初雪毫不掩饰道“那不有你在！这不一样。”

夜月无奈，她怎么就不懂呢？不过，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要她独自面对大千世界，想也困难。必须让她清楚这不是选择题，而是非如此不可。

“初雪！你知道我为什么困在这洞府之中，画地为牢，千年不出吗？”

向初雪不解地望向夜月，“不是为了清幽，不被打扰，便于修炼感悟吗？”

夜月叹气“这只是其一，事实上，远远不止于此……”

夜羽惊，顾不得其他，飞身而来，遮天蔽日，用低沉且尖锐地声音道“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