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气之中。除此而外,再无他物。”
彤阳疑惑道“没有时间是何意?我们又为何会在此?”
向初雪解释道“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的,不论外面是何年何月,这里依然是当下。”
“至于第二个问题嘛!有些复杂……”
向初雪还在思索要如何继续第二个问题,夜月忍不住惊疑“有这种地方?真是闻所未闻。可见,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继续。”
向初雪只得继续道“我醒来就在这里了,至于你们……那个……”她断断续续,有些结巴。
向初雪对过去一无所知,她并不清楚二人记忆中的她是何种模样,又是否会责怪她的胡作非为。
凡此种种,她只得硬着头皮模棱两可道“其实,算起来,我来到这里与你们有关。自然,你们到这里来……也与我有关,最最主要的还是与这诡异的地方有关。”
有关来,有关去,二人听得云里雾里。
彤阳忍不住道“你直接说,是怎么回事。”
向初雪表情很是为难,可惜二人看不到,她声如蚊蚋,简单地把经过陈述了一遍,却绝口不提剖丹与抽离神识之痛。
不过,就算不说,夜月二人又怎会不知其中的痛苦与煎熬,对向初雪的看法又加深不少,也终于明白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之感源于何处,那般亲切熟悉。
夜月又是讶然又是感叹,不由问道“这塑身之法是何人所教?我竟闻所未闻。这可比生白骨活死人强多了,无中生有,匪夷所思。要不是亲身经历,我绝不相信,太过骇人了。”
向初雪本觉得没什么,听夜月这么一说,脸红了又红,臊得慌。说起来,她也是误打误撞,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好而已。
要说谁教的,那不就是她嘛!向初雪腆着脸道“自己想的。”
夜月想掏净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惜手不能动。
“论无师自通,你是第一个。佩服!佩服……”
想了想,夜月又道“我们这样子多久了?”
没了身子的控制权,这种感觉很不好。
向初雪追忆起往昔,幽幽开口道“怎么也有四五十年了吧!或许再过几年、十年的,你们便能动了。”
夜月嚷道“这么久了?都躺废了。”
彤阳前因后果理了一遍,觉得甚为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