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孔康盛却是咄咄逼人的喝道,“不要以为你现在是家主就能为所欲为,你爸在世的时候也不敢这么对我,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来打我们家的主意?”
“二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孔元易终究是晚辈,只能陪笑,“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打你的主意呢?”
“是吗?”孔康盛冷笑,“那今天为什么把元朗的职务撤了?甚至还把他在集团的股份尽数收回,这难道是你在为我着想吗?”
“二叔,元朗的股份我都是按照市价买回来的。”孔元易还是陪笑的解释,“并没有让他吃亏。”
“买?”孔康盛不屑的斥道,“谁不知道那些股份留在手里才是最值钱的,现在集团蒸蒸日上,元朗又不傻,他会轻易卖出去?今天你要不给我解释清楚,我是绝对不会算完的!”
说着话,孔康盛毫不客气的走到了客厅,只见他身着唐装,脖子上挂着一串极品沉香小珠,看长度应该是有一百零八。
三颗隔珠还有三通则是用四块多边柱型的玉石替代的,至于背云却是一个蝉型的玉石,而在垂到前胸的位置上则是同样挂着个柱型玉石。
他的手脖子上戴了串紫油梨鬼脸纹的木质手串,只不过两侧却很不舒服的配了两片两头微尖的椭圆形玉片。
“这是谁?”孔康盛没想到居然还有个陌生人在,看着何冲很是不客气的质问,“居然连这种下等人都随便招到家里来,我看你这个家主做的也是越来越靠后了!”
何冲见对方到了客厅连忙起身,本想尊敬的问候一声,毕竟那是孔元易的长辈,却不想这家伙张口就是一句‘下等人’,登时让何冲眉头一皱心中着实不高兴起来。
但对方怎么说都是孔元易的二叔,所以何冲暂且忍耐住,并没有开口反驳。
“二叔,我来介绍下。”孔元易连忙走到两人中间,“这是何冲,是眼力极好的一位鉴定大师。”
“你就是何冲?”没想到孔康盛居然还知道他,脸上却露出不屑的神色,“就是你给鉴定的那幅半截画?”
“孔先生,你好。”何冲虽然对这人很反感,但还是没有失了礼数,“是我鉴定的。”“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人呢,感情只是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孔康盛更加不屑的鄙夷,“依我看什么鉴定眼力,根本就是凑巧胡蒙的吧,没想到孔元易你都几十岁了,居然还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蒙蔽
了,难怪你能干出这种手足相残的事来。”
孔康盛是对自己的侄子有火气,何冲只不过是客人,但这家伙却不管青红皂白的张口就是一顿数落,就算心性再好恐怕也忍耐不住。“孔先生,我实在不知道你是凭什么理由来质疑我的鉴定水平?”何冲很是不爽,虽说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不太客气的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