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还有帐没算呢。”
“别别,师兄,哥,我的亲哥,你饶了我吧,我错了还不行吗?”玉书苦苦的哀求啊,但半点用没有,“我以后再不碰你的东西了,求不打……哎,别打啊,我去,疼……怎么还打脸啊你!”
何冲怎么教训的没人看见,但一定不会轻松了,甚至聂蔓蔓都拦不住,其实也是不想拦,她也觉得该给自己这个表弟一点教训。
“玉书,你怎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早饭时间,蔡启章奇怪的看着他,“昨晚上出去跟人打架了?”
“没有,不小心碰的。”玉书顶着个猪头脸,而且满脸挂彩,却还不敢说实话,“就是出来上厕所,一个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厕所?”这就让蔡启章更奇怪了,“每个房间不都有卫生间吗?”
“爸,你就别问了。”蔡永明倒是知道内情,刚才偷偷问过何冲,笑道,“吃饭,你不是一会儿还得去薛叔家吗?”
何冲吃的那叫一个心安理得,至于其他人,除了蔡启章一头雾水外,都在偷偷发笑,玉书简直是欲哭无泪到了极点。
时间一晃过去一个周,薛平谷的身体彻底无恙了,而且在何冲的帮助下,他的境界不仅恢复到往昔,更还有所精进,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所修炼的《玉鼎功》的完善。
聂蔓蔓继续跟着薛天翰学武修炼,这回并没有缠着何冲也要一起去。
只不过这段时间何冲又听闻了一些事,那就是薛天翰亲自出手将薛天林一家的功夫给废了,虽然没有给这些人逐出家族,但他们以后却只能以普通人的身份去生活了。
按理说出了那么大一担子事,就算给他们打死都不为过,可薛天翰终究还是念及兄弟情义,再加上蔡启章也开口说不追究,所以才会是这个结果,也算是相对完美吧。
这时的何冲不敢再耽误下去,因为他要去海松市,毕竟拍卖会的事已经迫在眉睫。
不过这次并非只有他和玉书两人,薛平谷也跟着去了,海松市虽然不属于任何一个省,但距离临钱却很近,他的名声在那里也很管用,而且薛家和蔡家在那里也都有相当的关系,到时候肯定要用到。
于是乎,三人开着车,直奔海松市而去,而何冲举办的第一场拍卖会也进入了序幕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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