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高兴的都快咧成花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执意要买这幅画吗?”何冲拿着画,看向菲莉帕,好像故意似的问道。
“是,我很不明白。”菲莉帕此时很是郁闷,嘴也瘪起来,“就算你是有钱人,也不能这么随意吧?”
“当然,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虽然有钱可也不会随便丢。”何冲笑道,“我马上就告诉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适才的话胖店主也都听到了,他能听出来何冲知道这是赝品,同时他却更奇怪何冲为什么会买。
何冲随即看向胖店主,找他要来一块毛巾,又将摆放在桌上的喷壶拿了来。
虽然不知道何冲得干嘛,但胖店主还是殷勤的将毛巾取了来,毕竟是大客户,伺候好了指不定还能买更多东西。
“看仔细了。”何冲先是对菲莉帕说道,跟着又指了指胖店主,“你也看着,以后也好长长记性。”
他两人皆都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的看了过来。
只见何冲先是用喷壶将油画的左下角微微的喷湿,跟着又将毛巾完喷湿,将多余的水分部拧出来,让毛巾保持湿润的状态,随即在油画左下角边缘不住来回的擦拭着。
没过多久,左下角的边缘处就起了毛边,何冲一手捏住,轻轻的向上揭着,同时毛巾还在轻轻的湿润着。
这就是典型的揭画了,不过并没有多少面积,只不过是一个角落而已,可是在揭完后,底下却依旧是画作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揭完的那部分此时上面有着落款以及日期,正是梵高的名字。
“来,我向二位介绍一下。”何冲特意看向那胖店主,“梵高晚年的作品《割掉耳朵后的自画像》,初步估计上拍最少也得拍它两三个亿,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花十五万买了吗?”
这下菲莉帕和胖店主可都傻眼了,她俩谁都没想到这画居然还是个真品,之前断假其实也就是因为落款的问题,哪想到有这层机关。
菲莉帕在傻眼之后就是狂喜,兴奋的她都想上前抱住何冲亲一口,好像买到这画的人是她似的。
至于那胖店主嘛,脸色可就好看了,各种转变,可没一种是好的。
“我不卖给你了!”那胖店主知道自己错失一大笔钱,疯狂之下就想上前争夺。
“滚蛋!”何冲一脚给他踹在一边,“你这种人最恶心,白纸黑字的交易合同在这摆着,钱也给你了,知道是真品就想要回去?”
“我……”胖店主没想到自己轻易就被对方踹倒,明白根本不是对手,气的直喘粗气,却在片刻后两眼一翻,居然晕了过去。
何冲看着他撇撇嘴,理都不理拉着菲莉帕就走出了古玩店。
“现在知道你父亲为什么说他心术不正了吗?”何冲说道,“这种人,最让人厌恶!”
“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菲莉帕也很生气。
“好了,别让这种人坏了咱们的兴致。”何冲笑道,“走,继续逛景点去吧。”
两人下午又去了其他地方,最后到了道桥大学,这倒是让何冲大开了眼界。
就在两人在一处特别闻名的草坪休息完打算去他们提前说好的特色本地名菜店解决晚饭的时候,旁边却突然蹿出来一群人,而为首的赫然正是杰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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