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也是。”
“在机场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人有点不上不下的,说是保镖却对凌阳成不上心,不是保镖却又的确守在旁边。”何冲说道,“晚上我才知道,原来他是蜀山派的门人,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被凌阳成威胁到了。”
随即何冲又将晚上了解到的信息都说给了玉书听,并且将后续自己一系列的疑惑也都说了出来。
现在玉书无论是心智还是办事的能力都有着十足的长进,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会胡闹的家伙了,虽然他平时插科打诨依旧但遇到正事时却不会耽误,故而何冲也不会隐瞒他,再加上以玉书现在的实力,如果隐瞒太多的话反而误事,还不如照实说。
“没想到蜀山派居然跟煜祺家的天剑派一样遭逢大难!”玉书皱眉道,“而且你说的也对,凌阳成来京城的真实目的肯定不单单只是开个会或者针对你这么简单,究竟是来干什么呢?”
“这乌君昊真是讨厌到了极点,他自己埋进山里还不消停,手下却依旧能折腾。”何冲有点烦躁的说道,“现在只能小心谨慎的防范着了,我估计也就在这一两天的时间里,一定会出事。”
“问题是怎么防范,在哪防?”玉书有点无奈,“总不能咱们都圈在一起哪都不去吧?”
“走一步看一步吧。”何冲叹气道,“赶明儿你跟爷爷大张旗鼓的搬到符家去,现在也只能住在一起了,免得再跟上次雪羽事件似的就不好了。”
第一次来京城面对雪羽时何冲就是现赶回来接的博平,也是对方没想对博平出手,否则早就收拾利索了,怎么可能还等何冲去通知。
说到这里,何冲跟玉书两人齐齐的叹上一口气,俱都表现的很无奈。
“要我说你就是个扫帚星,到哪哪不太平。”玉书揶揄道,“我觉得你应该去算算命。”
“不用你说,我自己都怀疑了。”何冲苦笑,“行了,赶紧睡觉吧,明儿上午我也不去开会了,我得先跟两位老爷子把这些事都说清楚了才行。”
两人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玉书睡得很快,但何冲却是满脑子的事,他现在让乌君昊这些人折腾的都快神经衰弱了,可没办法,直接干掉凌阳成简单,可偏偏又不能这么做,毕竟那是重要线索,要是断掉了想再找其他线索可就困难了。
就这么,何冲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个多小时才睡过去,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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