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以为是真的吗?你真是太小看我了,也太高估你自己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何冲一愣。
“没有两天前的鉴定就引不出今天的拖延,我让你鉴定这两件东西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最后那件真的素纱襌衣你肯定能认出是真品,而且到时候服精力也会专注在其上,还记得田老抖衣服的那一下吗?”凌阳成得意的笑道,“那就是第二次下毒!”
这才让何冲回忆起田邝韧当时的行为,怪不得一直怕那衣服坏掉似的用手小心翼翼托着,原来不是怕坏,而是怕里面的毒粉在未到的时间内散出来,而抖衣服的那一下则是为了散毒,怪不得会感觉和有灰尘被拍打飞扬似的。
当时何冲的确都在关注着那素纱襌衣,完没有关注到这些问题上。
“那第一次下毒呢?”何冲追问,“你又是在什么时候下的毒?”
“文徵明的画啊!”凌阳成这次就是得意的大笑了,“我为什么会主动说出如果是假的就当场烧掉?就是为了散毒啊,你当时难道没有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味道吗?”
这话一出,何冲的瞳孔登时收缩,正如凌阳成说的那样,当时的确是有一股很淡的味道散发出来,但那时候何冲的心思都在收拾凌阳成身上,却不想就此着了道。
而这三次相隔的时间最少也有了半个小时,毕竟中间还有其他人上前鉴定的功夫,足够让这些人部中毒了。
第二次下毒后,时间稍微有点偏差,这才有了凌阳成说的那句‘时间不到’,等到第三次的红色粉末散出,混毒成功,所有人这才将体内早已堆积下来的毒性完激发。
“好狠毒!”何冲咬牙恨道,“不止把整个会场的人都放倒了,连你自己的保镖都不放过!”
“保镖?你说钟坚白?”凌阳成哈哈一笑,“你以为我猜不到他已经跟你串通一气了吗,那天他受的伤根本就很怪异,再结合你的境界,他居然能活着回来,换作你难道不觉得奇怪?而且就算他没跟你串通,我也打算杀掉他,他本就是我用来寻找这小子的备用人选而已,再加上这次来京,我不过是以防万一,而且他为了自己门派才甘愿跟随,本就不是真的归顺,我留着他只是祸害,怎么可能不杀?”
“你们这么疯狂的想要抓住煜祺到底是要干什么!”何冲咬牙恨道。
“反正你都要死了,那我就发发善心告诉你好了,也让你做个明白鬼。”凌阳成重新将短剑抽出,对准何冲的喉咙,却说道,“这小子是天剑派的嫡系传人,他身上……”
话没说完,却被人打断,那声音如同指甲使劲刮着黑板一般的难听,却让何冲心中一喜,因为他知道自己等的人终于是到了。
“再说下去,你的小命也要留在这了!”尊主冰冷难听的声音在这会场的中央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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