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凌宗现任宗主名叫谢克冯,以能力来说的确很不错,实力也很强大,虽然那冬意封是师兄,可完比不上这个师弟,赵帘昂自然也是比之不过了。
真要以实力来说的话,在他们这弥罗府内也是中上之姿,可惜他身在一个较为弱小的宗门,纵然他有豪情壮志也不能一展所能,甚至每天还要为保宗门而殚精竭虑,唯恐出现叛徒导致多年来的经营功亏一篑。
这也是为什么他对宇文弦等人的归期如此在意的原因,否则就算是迟归几天又能如何,完没必要这么详细的盘问。
“弦儿,你一定如实回禀宗主,师父绝对不会让别有用心之人栽赃于你,大胆放心的说就好。”
赵帘昂开口道,“究竟在路上因何耽搁了?”
“是,师父。”
宇文弦回答道,“回禀宗主,我跟两位师弟,去到飞升祭坛后并未马上见到何冲出现,而是等待了一天一夜,这才看到破碎虚空的何冲落下,待得回程之际却在道鸣宗地界里被张奇带人拦截,我等差点被诛杀在当场,事后我怕对方再度带人拦截,所以绕道而回,故而多用了这许多时间,还望宗主明查。”
宇文弦说的当然都是实话了,但听在冬意封耳朵里却完不是那么回事,他本就是想故意找化雨门的事,此时又这么可能听信。
“简直一派胡言!”
果然,冬意封当即反斥道,“先不说府主早就颁下禁止破坏各派接引飞升者的法令,就算对方真的有意拦截,又这么可能拿捏的如此准确,分明就是你在找借口!”
“冬意封,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赵帘昂当然不能漠视不理,怒道,“难道你觉得弦儿会撒谎不成?”
“哼,跟着你这样的师父,什么事做不出来?”
冬意封冷哼,“就算刚才说的都没错,既然被道鸣宗截住,他们又怎么可能让你们轻易离开,适才宇文弦自己也都说过差点死在那里,这显然就是败了,既然如此他们会这么好心再给你们放回来吗?”
“你怎么知道是败了,弦儿是说差点被诛杀,你不要强词夺理!”
赵帘昂继续反驳。
“好了,你们俩就不要争吵了!”
谢克冯被吵的头大,只能厉声制止,“现在开始,我来问答,你们不要擅自出声!”
听到宗主的话,虽然那两人很是不甘心,但也只能闭上嘴,否则罪名可就大了,而会被对方抓住小辫子。
“宇文弦,你适才所说的确漏洞太多。”
谢克冯追问道,“道鸣宗是怎么知道你们的返程路线,就算真的猜中了,你们又是怎么逃脱的?
他们不可能只去一两个人截击吧?”
“我们当时都被打晕了,再度醒来时却发现张奇他们也都晕在不远处,却没找到出手之人。”
宇文弦说道,“如此我等才趁机离开,弟子跟两位师弟身上还有当时打斗时的伤痕,绝不敢欺瞒宗主,还望明查!”
说完,宇文弦跟槐复他们俩便将自己身上的伤口亮了出来,宇文弦倒是看不太出来,毕竟喝过了翠饮泉水,但后两者身上的伤口就清晰的多了。
“恩……”谢克冯定睛看了看,点头道,“的确是道鸣宗的吹法所伤,这倒是没有假,可那将张奇等人打晕的是谁呢?”
“回禀宗主,我也不知,醒来后我曾仔细寻找过,却没看到任何的异样,想必是哪位路过的高人出手。”
宇文弦回答,“只是道鸣宗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拦路截击,丝毫不顾府主的严令,以后怕是会更为猖狂。”
谢克冯没有再说话,而是沉思了起来,过了半响却是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师兄和师弟。
“两位,你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