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何冲哈哈一笑,反手一指宇文弦,“诸位碎雨门的师侄们都可以作证,难道你还能狡辩出花来吗?”
见何冲指着自己了,宇文弦知道自己要是不出面是肯定不现实的,而且他对车绵鄂也的确是厌恶至极,所以并不打算隐瞒。
“宇文弦,是这么回事吗?”
赵帘昂沉声问道,“你将当时的情况说出来。”
“的确如此!”
宇文弦也不打算帮着谁,简短说道,“当时那蛇头不知是何原因跳了起来,咬中了车师兄,之前何师叔一再叮嘱他要小心,可车师兄完不听。”
“那跪求解药又是怎么回事?”
谢克冯随即问道,“是何冲胁迫的吗?”
“车师兄威胁何师叔在先,要不是我带着师弟们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看起来宇文弦是不偏不倚,但还是主动在帮着何冲,“师叔在多次提醒车师兄小心中毒后依旧被讥讽威胁,这才因为气不过,说想要解药就得跪下求他,事情便是这样。”
事情经过也大致差不多这么个情况,说完后众人皆都皱眉没出声,那冬意封倒想借题发挥,但想了想眼前的局面,最终还是知趣的没有出声。
“想想我这个当师叔的也真可怜。”
何冲装作自嘲的开口,“被师侄恐吓也就罢了,难道要求师侄下跪行礼也要被人拿来当污点指责吗?”
何冲扫了一眼车绵鄂,又扫了眼谢克冯他们师兄弟仨,最后定格在巩斯那里。
“师父,你这混的真是不咋地啊,不然我还能被小小的师侄威胁?”
何冲哼道,“晚辈给长辈行礼居然也要背上罪名,那以后我见着你是不是也可以指手画脚了?”
巩斯心中苦笑,暗道那次不是我给你行礼,什么时候给过自己好脸色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可不敢这么说,而且必须表现出一脸的愤怒。
“谢克冯!”
巩斯怒声道,“今日之事,你难道就不应该给我一个答复吗?”
这回可好,把谢克冯这个宗主也装进去了,他哪能想到这些化雨门的家伙能搞出这么多事来,而且还是针对最不好惹的巩斯的徒弟,简直就是自己找死。
“车绵鄂,你自己应该怎么做,还需要我多说吗!”
谢克冯当然不可能在这时候松口,跟着看向冬意封,“冬师兄,这就是你门下的弟子,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人才!”
那冬意封也彻底的认了栽,他知道今天的事想要善了,除了让何冲开口以外再别无他法,而能让何冲开口的唯一办法就是求!“何师弟,是为兄的教导不利……”冬意封终于是认了怂,拱手弯腰,恭敬的求道,“希望你能看在同门的面子上,饶恕这些小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