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没有让它出故障,我真的没有!”
江墨北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切,他之前见过这个男人,和商陆说过话,男人也确实短暂的离开过。
不过,这么胆小的男人不可能会做那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双手环于胸前,不冷不淡地说道:“我证明他没有弄过电闸,不过我见他和商陆有关系。”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严父震惊,
那也就是说,停电是商陆故意安排的,他也是故意说以后帮自己,严父握紧了拳头,愤怒不已。
其貌不扬的男人这时也愣住了,他和商陆的行踪都很秘密,怎么这么巧被人看到了,他连忙求饶道:“什么商陆啊,严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饶了我吧……”
“不认识商陆?”江墨北颇为怀疑地挑了一下眉,那神情不言而喻,不就是说这男人说谎吗?
倒不是说,严父有多相信这个陌生人,是他真的怀疑商陆,而商陆此时已经不在这邮轮之上了,同样不在的,还有商陆曾经的好朋友白困醒。
果然是兄弟合心,其利断金,经过这人的提醒,他就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心里不由得腾起一个恶毒的想法,他要将商陆抓回来,然后把人给杀了,任何他赚钱路上的绊脚石,必须死无葬身之地。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守住秘密。
邮轮驶向岸边,严父将东西交给合作伙伴,安排手下去找商陆,调查商陆,顺便看看白困醒的情况。
两个毛头小子,和他一个身经百战的人斗,恐怕下辈子也不可能斗得过。
小岛上,三个人被早就准备的人船接了回去,商陆不知道事情有没有败露,但万事还是要小心,只不过徐京墨那冷淡的神情,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白困醒将两人送回家,自然是感觉了那种尴尬又阴郁的情绪,等徐京墨毫不留情地开门进门关门后,他拍了拍商陆的肩膀。
“我猜不出来为什么。”商陆颓废靠着墙,似乎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那张充满自信的面容,此刻竟然十分灰败。
“唉……”白困醒叹口气,还没有说什么,商陆一套,动作将他关在了门外,他也很惆怅好吗,当局者迷,他看得清又怎样?
次日,商陆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去上班,他脑子里全都是昨天徐京墨那副平静的神情,心脏倏地一痛。
到了公司,他才强打起精神,开始忙碌,刚刚看了一份文件,严父就已经来了。
“爸,您怎么有空来?”商陆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严父的神色,可这老东西藏得太深,加上他心不在焉的,也就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昨天突然停电,来电之后我就找不到你了,你去哪了?”严父喝了一口商陆倒的茶,颇为欣赏地咂了咂嘴,夸赞道:“好茶。”
商陆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昨天突然感冒,就先走了,您的生意还顺利吗?”
“顺利。”
两人把琐碎的事情聊了一遍,严父的茶也就喝完了,他站起身来,笑道:“我也请你喝一杯茶吧。”
话音落,办公室里突然冲进来几个人,商陆立马猜到了严父这个老狐狸,已经猜到是他做手脚,他眼神一瞬间冷了下,做出防备的状态。
“您这是干什么?”他的声音也冷冷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判断自己能不能成功逃出去。
“说了请你喝茶。”严父被他的样子激起兴趣,笑道:“反抗无效。”
接下来,短短几分钟内,几个虎背熊腰的将商陆打昏了。
严父不屑地看着躺在地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商陆,不屑道:“你才几斤几两,想打我注意的人,都去见阎王了。”
之后,他带着人来到了他自己的秘密场所,特意为商陆准备一些道具,希望商陆的嘴能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