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付你,我可是费尽了心思,花了钱托了人才找到了这么稀有的蛊,它进你的身体之后,估计会在你身体里乱爬,它吃的也不多,偶尔吃一点你的营养,之后就会一直在你身体的每个地方爬呀爬,奇痒无比,又很痛苦。”
“要来就来,废话真多。”商陆是真的不怕,他很烦严父啰里啰嗦的样子,如果他真的怕,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把东西交出来了。
严父没想到商陆会是这个反应,他怒不可遏地掰开商陆的嘴,把蛊放了进去,心里顿时解气不少,鄙夷道:“你可别后悔,这蛊在你肚子里找不到吃的,就会啃噬你的其他东西,在那些东西长回来之前,它不会再吃。”
“所以,你的痛苦是循环的,懂吗?”严父把盒子扔到一旁,欣赏商陆慢慢变了的表情。
那只丑陋的虫子,好像被饿了几天,而商陆也是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那虫子果然如同严父说的那样,找不到吃的后,开始吃他的内脏。
他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忍痛到大汗淋漓,最后还是没忍住,开始挣扎起来,因为整个人绑了起来,他只能靠着柱子扭动,偶尔会蹭到伤口。
渐渐的他发现,伤口上的痛意,能麻痹他的神经,他也就开始频繁地蹭伤口,直到鲜血淋漓,他整个人已经犹如一条脱水的鱼。
严父满意地看了会儿他的样子,笑着走了。
白困醒很意外,商陆竟然不在公司上班,他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预感,想起商陆之前交给自己的视频,他皱了眉。
开着车,飞速来到商陆家,他敲门敲了一会儿,并没有人开门,反倒是对面的门开了。
宛童一看是白困醒,也是很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来找商陆,不过他不在。”白困醒之前没有把商陆的事情告诉宛童,果然她听了他这么说,脸色立马黑了,他连忙解释道:“是有正事,京墨也在,对吗?让我进去,我给你们看一些东西。”
见他少有的认真,宛童也不再说笑,让他进了屋。
“商陆不见了,我找了很长时间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严家的人给带走了。”白困醒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说道。
“他不见了很严家有什么关系?”宛童问道,她看向徐京墨,同样一脸茫然。
白困醒深吸一口气,“你们自己看视频吧。”
视频里,虽然商陆没有出现,但是能听出来他的声音,徐京墨呆坐在原地,所以之前商陆是在逃亡中救了他,情急之下的告的白。
她竟然不领情,不搭理他,她真是狠心至极。
“我帮你找商陆!”徐京墨下意识地弹起来,嘴里念念叨叨个不停,整个人魂不守舍的样子,“你怎么不早说,我要去哪里找他?”
那天的海水多凉,她此刻的心情就有多凄凉,那个总是会对自己微笑的男人,并没有对自己图谋不轨过,他只是在变相地保护她。
而她,如同智障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伤害他。
很快,她穿好了衣服,把门打开回头看时,看到了没有动作的而人,焦躁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找人啊!”
徐京墨跑到了严氏集团,不管前台的阻拦,一路冲到商陆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却空无一人,她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转身要走时,看到了地上有悄悄的血迹。
一瞬间,一百万种可能在她脑子里闪过,这血是商陆的吗?事情暴露后,严父找人来将他绑架了吗?还是他逃走了,这是敌人的血。
越看她越站不住,她飞快地跑了出,给严云打电话。
严云那么爱商陆,一定不会让他出事的,徐京墨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都被挂断了,最后直接关机了。
所以,严云不会在意商陆的死活对吗?
她失神地站在马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