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紧紧的埋在徐京墨的脖颈中,一双手牢牢的将她的腰身环绕着,他在她耳边,带着祈求的声音,道。
“墨墨,让我抱抱你好吗?”
徐京墨的身子猛然一抖,原本僵硬着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了下去。
不知为何,商陆今日絮叨的厉害,且说话时,一股酒味便跟着吐露出来。
“对不起,墨墨,我又犯错了,这次我一定要承担责任。”
“墨墨,其实我特别痛苦,你知道吗?当年楼顶上其实不止你一个人的!”
商陆的声音变得哀愁了一些,将当年自己也在楼顶上,并且试图去拉徐教授的事,也说了出去。
他不无伤感的嘟嘴道“墨墨,我特别后悔,我没能跑的快一点,我后悔自己只能看着你颤抖的背影,不敢上前……”
听着耳边的絮叨声,徐京墨已是泪流满面。
她没想到,原来,她和商陆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医院中,而是在楼顶上……
她至今不敢去那个楼顶,生怕会触动过往的一丝一毫的回忆。
“当年的事,我不怪你了!”
徐京墨沉默了许久,方哽咽着说了这番话。
商陆已经醉的深沉,嘟囔道“谢谢你,墨墨!”而后便沉沉的睡去。
徐京墨将他拖到房间中,拿了医药箱,为他上药,说来,她上药的手法,还是从父亲那里学来的。
小时候,她喜欢装医生,父亲便任由着她,拿一些没有针头的注射器给她,任由她玩。
徐京墨想到这里,不禁笑了,却是笑中带泪。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商陆,竟有些心疼,而且担心的厉害,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害怕商陆遭受到当年父亲的遭遇。
虽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商陆是她的仇人。
手指划过聊天界面,奈空清为她解释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依旧是因为商陆不小心,才导致了病人的死亡。
看到这里,徐京墨愣了一愣,便把手机盖住,留商陆一个人在房间里。
如果说空清说的是真的话,商陆便是自己自作自受,没什么好心疼的。
然而,徐京墨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总是想要偏向商陆……
第二天,法院便送来了信函,原来是那家家属已雷厉风行的请好了律师,要与商陆法庭上见。
商陆清晨醒来时,徐京墨已然不在,似乎是去上班去了,只在床头为他留了一杯蜂蜜柠檬水。
他不禁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笑来,将那柠檬水灌入口中。
他刚打开手机,手机屏幕上便瞬间弹出几十条消息来。全是父亲的未接来电。
他已经想好了,这是他的责任,他来承担便是,因而他选择忽视父亲。
江丽从咖啡馆出来后,便走在路上,她今天穿的一身黑,面色又憔悴的厉害,看起来惨白的厉害。
她便是昨天新闻中,家属部分的女主角,去世病患的妻子。
走到一个偏僻的小路时,江丽的面前突然出现了几个戴了黑色头套,只能够看见两只眼睛的男人。
她登时便心生恐惧,然而终究是愤怒占了上风,她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几人道。
“你们都是商陆派来的吧!你们告诉他,我是不会屈服的,除非你们杀了我!”
能在此时此刻,遇见寻事的人,除了商陆,还能有谁?
那几个黑衣人不过是拿钱办事,听她嚷嚷,生怕引来其他人,便三下五除二的将她绑了。
江丽只觉一阵颠簸,颠簸过后,她似乎是被抬了下去,紧接着身体猛然疼痛,背部一阵吃痛,想来是被扔到了地上。
那几个黑衣人扔了她,便聚在一起,随意的聊起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