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定在了原地一般,并不肯随他一起去,反而挣脱了他的束缚。
只见徐京墨迈开步子,缓缓来到商母的面前,认真道。
“商阿姨,我与你并无任何的仇怨,所以我仍然尊敬你!”
“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你的女儿商姚,害她的人,不是我!”
“你的儿子,商陆!和我是正当恋爱!”
“而你的丈夫,他伤害过我的父亲,我也伤害过他,我虽然仍然不能原谅他,但是我们也算是两清了!”
“因此,我不欠你们商家半分,以后,请你也尊重我!”
徐京墨这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便是处于愤怒状态之中的商母,一时也找不出话反驳来,只愣神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徐京墨紧接着又表了一表今日来的目的,一来,是为了安抚商母,这二来,便是商量商父之事。
她虽然讨厌商父讨厌的厉害,却不愿看到他承受着无妄之灾。
商母方才已打了商陆一巴掌,现在是愧疚大于愤怒,别扭了几下,便也同意徐京墨进来了。
徐京墨则回转了身子,一把拉住商图的手臂,便将他往屋里领。
商陆则是一副愧疚的模样,低垂了脑袋,“墨墨,对不起了,又让你受委屈了!”
徐京墨以冰凉的指腹,轻柔的抚摸着商陆脸颊上红肿的地方,还捏了一捏,狡黠的笑道:“只要你不再愧疚,我便不委屈!”
商陆愣了一愣,又黯淡了神色,
两人便如此进了商家。
益白公司。
一大早,白老爷子便面色沉重的拄着拐棍,步伐比平时要快上许多,因而手中拐杖敲地的声音,也是越发的响亮。
他来到白困醒的办公室,径直严厉的甩下一句话“困醒,昨天是怎么回事!我听李夫人跟我说,你跟人家李小姐说,你根本就没有相亲的意思!”
一想到这,白老爷子的脸便是一阵红,一阵白的。
方才,那李夫人毫不客气的将他给责怪了一通,说当初要相亲的也是他白家,要毁亲的也是他白家。合着什么事都被他白家占了。
一旁的白困醒则是十分淡定的处理着手中的事务,径直回道:“本就是如此,我已经和宛童定下婚约了,怎么能和别人相亲呢!”
说来,昨天白困醒也是准时赴了约的,地点是对方定下的,没想到是他曾经最喜欢带宛童去吃的日料店。
一开始,白困醒便在思索着如何拒绝李小姐。
然那李小姐竟十分健谈,拉着他谈了许
多事,他一时竟无法将准备好的话插进去。
后来,他有些着急,便直接将实情说了出来,告诉李小姐,自己无意相亲。
他至今都记得李小姐当时错愕的表情,而后便是一副被耍了的表情,再就是愤怒的端起一杯水,毫不犹豫的泼在了他的脸上。
白困醒想起那般画面,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白老爷子一听宛童这两个字,便又是气急,将手中的拐杖敲的啪啪作响,冷声道。
“你还提那个什么宛童!人家是喜欢你还是怎么着?”
“我告诉你,我可观察过了,她现在可是跟另一个男人同居呢!还宛童,我们白家的媳妇,可不能如此不知检点!”
白困醒闻言,急忙站起来,走到门口,将门关的严严实实,不禁皱起了眉头,盯着父亲看,认真道。
“这里是公司,您应该注意言辞!”
“她敢做,还怕我说了?”
白父怒道。
与此同时,白困醒心中蔓延过一阵悲伤,他早早的便知宛童现在住在奈空清家。
实际上,他有跟宛童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