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耐烦。
商陆闻言,便将自己的那副给了徐京墨,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慰。
徐京墨倒是难得看得开的,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送到商母面前,柔声道,“这是我托朋友买来的香薰。”
她听商陆说过,自商姚离开后,商母便成夜成夜的失眠,严重时,便只能借着安眠药的作用,才能安然入睡。
听朋友说,这个香薰能治疗失眠,她便买了下来。
然而礼物送到面前,商母却未伸手去接,冷声道,“我好着呢,便不用徐小姐操心了。”
虽然说,上次丈夫遭人陷害,还是徐京墨帮了忙,但是她一看到徐京墨,便想起女儿商姚来。
每每想起商姚,她整个人,便像是被痛苦掩埋了一般,感觉要窒息过去。
因而,她已经没有办法去正视徐京墨了。
徐京墨不禁黯然了神色,正欲将礼物收回来时,那边一吃力,她便抬头看过去正对上商父的目光。
商父接过去了礼物,交由了保姆,却转头看向了商母,认真道,“好歹是孩子送的礼物,也是一番心意。”
商母闻言,吃了一惊,便转头看向了商父,只觉他今天十分不正常。
要知道,放在从前,丈夫一见到徐京墨,便如同冰遇上了火,定然要不留情面的将人斥责上一番的,怎么今天反而护了起来?
而且商父今天一大早便起床,准备衣服,还问她穿什么才能显得慈祥。
她当时只当丈夫是要见儿子了,心里高兴,才琢磨起着装来,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商母便将目光移向了商父,见他面色和善,目光柔和,且那目光是对着徐京墨的。
她又想起昨天下午那个电话来,她无意中看见丈夫拿着手机,沉默许久才说上一句,当时就觉得奇怪。
过后,她曾问过丈夫,他只淡淡说是打给了一个朋友,邀请他来参加他的大寿……
联想到一系列的事,商母当时便扔了手中的筷子,愤愤道,“敢情是你让徐京墨来的,对吧?”
亏她还以为是商陆的想法,这才按捺下来,没出手赶人。
商父见了,认真的点了头,而后劝慰起商母来,“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商母当即便红了眼睛,指着自己,激动道,“过去?你告诉我,要怎么过去?我的女儿死了,永远回不来了!”
徐京墨放下了碗筷,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人家明明不欢迎自己,她还费心打扮,想在人家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商陆的手指滑上徐京墨的手背,轻轻的敲打了两下,随即在她耳边轻声道,“墨墨,我……”
“没事。”
徐京墨淡然道。
她也算是失去过女儿的人,能理解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心情,她只是难以避免内心略过的一阵失落罢了。
这次,她并没有像往常一般,选择站起来,愤声为自己解释,而是跟着商母,去了她的房间。
商母在房间门口看到徐京墨时,心中的愤怒已累积到了,她便破口大骂道,“你在这里干什么?还嫌害我害的不够吗?”
徐京墨并不言语,只是默默地拿起香薰来,将其安置在床头,点好后,淡声道,“这香薰我朋友试过,效果还不错。”
“滚,我不需要你来我这里假惺惺!”
商母说着,便拿起一旁的玻璃杯,要朝着那香薰砸去。
徐京墨见了,便移了移身子,将身子转到那香薰的面前,头部也跟着撞上那玻璃杯。
玻璃杯破碎开来,碎渣子碎了一地。
徐京墨感觉后脑勺一阵吃痛,回头看了一眼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