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事,是一个人告诉我的,准确来说是一封信告诉我的……”
信封上记录了详细事迹和徐京墨公司的详细地址。
徐京墨闻言,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人影来。
知道她父亲的事的只那几个人,而几人之中最喜做这种无聊之事的也只有一个人。
徐京墨听罢,便又追问道,“那你为何如此肯定是商局长害了你?”
商局长对自己的父亲做了错误的事是真,并不代表他会对别人做同等之事。
她自然是要求得个事实证据的。
中年女子的神色由悲伤转为愤怒,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他害死了我的丈夫!”
据中年女子所言,她丈夫原本是建筑地上的工人,工作勤勤恳恳,颇有业绩。
一家人在城市租了一个小房子,生活虽然贫困了些,却过的安生,一家人幸福安康。
然而,一场灾难悄然降临在一家人的头上,丈夫在工地上不小心被高空掉落的石块砸掉,当成便没了性命。
女子伤心之余,念着两个孩子还要生活,便去找到了工地的包工头,想着拿点赔偿款。
这赔偿款,是他们应得的。
然而工地上的包工头几番推脱,直到再也推不下去,便让女子去找项目经理。
女子便又辗转找了项目经理,然而经理并不理睬她,反而差人将她给赶走。
“那这又和商局长有什么关系呢?”
徐京墨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个重点,她又不便离开办公区域太久,心中一时焦躁且不安,急切的询问道。
那中年女子冷声道:“若不是他包庇,我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据中年女子所言,她在项目经理那里讨不到个好结果,便准备一不做二不休,将那人告上了法庭。
然而项目经理背后有势力,最后竟赢了官司,女子不仅没得到赔偿金,反而要赔偿对方的损失费。
“那你又如何认定是他?”
徐京墨有些不信,目光落在女子身上,上下打量起来。
她穿着简单,确实不是富贵人家,既只是普通人,又如何能探得幕后的原因。
“是那个律师告诉我的,他过意不去,便将其中缘由告诉了我。”
中年女子下意识的提高了声音,随即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来,送到徐京墨面前,生怕对方不信一般,急切道:“你看,这就是那个律师的名片。”
名片上印着两个字王洋。
徐京墨倒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不过女子既敢拿出名片,说明这名片肯
定是真的。
她下意识的将名片收进手心中,以备不时之需,而后方缓缓抬头,开口道:“他不过区区一番话,又能证明得了什么?”
中年女子似是未想到这点一般,微微皱了眉,急切的嚷嚷了起来,“可是他也没有理由帮我呀,怎么会骗我呢!”
徐京墨心想:“敢情是个没证据的呀!”便没了继续听下去的心情,准备离开,却被女子一把拉住手臂。
“徐小姐,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女子眸中满是恳切之色,语气中也透了几分凄冷。
徐京墨愣住了,因着联想到奈空清的缘故,连同语气也冷了几分,冷冷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女子似是未曾料想到这个问题,微微楞了一楞,又是恳切道:“因为我们是同病相怜之人啊!”
“谁跟你同病相怜?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徐京墨冷声道,她可不会反凭她的一面之词,就选择相信了她。
那中年女子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徐京墨却已起身,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