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这几天闹了闹别扭,她还从未与旁人提起过。
宛童却沉默了。
昨夜,她半夜起来找水喝时,无意间经过阳台,看见奈空清正在那里打电话。
“你确定商陆又回医院了吗?”
“我确定,而是商医生申请了一星期的值班,怕是准备在医院住下来了。”
奈空清听罢,煞是欣喜,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他会这样做……”
而后,两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
然而,宛童并未将对话告知徐京墨,只是淡淡开口道,“没什么,只是从奈空清那里听说的,说是商陆最近几天总值班什么的。”
徐京墨淡淡的“哦”了一声,便也没了言语。
宛童再度试探性的开了口,叹气道:“墨哥,其实有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和奈空清在一起。”
“分手吧!”
徐京墨不假思索,且毫不避讳的开口道。
俗话说,感情之事,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她早早便看出,宛童对于奈童清,不过是偶像剧式一般的迷恋,只是一种假象的喜欢。
而她每每不经意的提起白困醒时,宛童微红的脸,才是她心思的证明。
只是这些,宛童要么是没有意识到,要么是意识到了也不敢承认。
宛童有些不安,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皱眉道:“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奈伯母,要好好照顾奈空清的。”
宛童有时候也分不清奈空清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你若说他不喜欢,他主动要求与他一起去见自己的父亲,并且不嫌弃宛父,反而千里迢迢的将父母召唤回国,与宛父签订了合同。
若说喜欢吧,却又太过于自欺欺人。
奈空清的心思,从始至终。都放在墨哥的身上,她与奈空清,从未做过亲昵之事,她们两个,像是被硬生生的安在一起的,毫无感情可言。
徐京墨听了宛童的解释,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对着宛童的脑袋又是一个巴掌,冷声道:“我说,你是要嫁给那个奈伯母啊,还是要嫁给奈空清啊!”
宛童吃童,“啊”了一声,便开始揉起脑袋来,抱怨道:“哎呀,墨哥,我要被你打死了!”
“哼!专打你这种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徐京墨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她实在挨不住疼痛的折磨,便趴在了桌子上,朝着宛童挥挥手,道:“你墨哥我胃疼,现在没空招呼你,快工作去。”
宛童兀自翻了个白眼,心想:“我才不是小
榆木呢,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和奈空清分手。”这两天,她已经在筹划这件事了。
宛童正欲出门时,方看到门口的一个高大的身影,她心下一喜,便朝着徐京墨的办公室喊道。
“墨哥,你的陆哥哥来了!”
她说完这番话,便飞快的消失在了门口,她刚才还想着给墨哥找点胃药吃,现在看来是全然不用了,毕竟人家有专业医生上门,服务。
徐京墨猛然抬头,撞见商陆的目光,便赌气一般的转过头去,不愿看他。
商陆将药送到徐京墨的面前,软了语气,道,“墨墨,吃药了,我知道你胃不舒服。”
早上出门时,他便拦了徐京墨一回,然而她不听他的,执意要来上班。
商陆见徐京墨仍旧不理她,长叹了气,道,“前段时间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冷落你……”
他话音刚落,徐京墨便转过来了脑袋,盯着他看,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冷落我!”
商陆犹豫了一阵,方试探性的开口道。“因为我害怕我们走不长远。”
徐京墨闻言,似乎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