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宛童不知什么时候,也染上了徐京墨那般大的声音,徐京墨伢然的回头看,只见宛童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来,摆在白困醒面前。
白困醒拿起看,方发现,照片上的人,乃是自己的父亲。
照片上,父亲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爸爸他怎么会医院?”
白困醒惊呼出声。
他记得自己上次,曾偷偷的回家,想见父亲一面,却被无情的赶了出去。
徐京墨略略排解了心情之后,转过身子,抢过宛童的话头,冷声解释道。
“白老爷子,是被白强气的中风了!”
“人家白强可是连父子情都不顾了,就你?还顾念什么兄弟情?”
徐京墨的言语中,满是浓烈的嘲讽情。
“够了!徐京墨!”
白困醒怒吼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情吗?”
白困醒如同一只愤怒的小兽般,愤愤的扔下了一句话,便摔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徐京墨经了这当头的批评,整个人如同点燃了的汽油一般,冲着白困醒的背影喊叫道,“你竟然说我无情,你知不知道是谁在帮你啊!”
此时已是深夜,楼下的居民发出了阵阵的抱怨声。
“楼上的有完没完啊,出去吵去!”
宛童听着此起彼伏的吵闹声,心烦的不行,一把拉住徐京墨的胳膊,微晃了晃,柔声道,“墨哥,困醒他不是有心的,他对他哥哥的感情很深。”
“很深,他知不知道他哥哥怎么对我们的?”
徐京墨越说越生气,愤怒之中,从口袋里掏出几粒药来,径直吞了下去。
“墨哥,你在吃什么药?”
宛童伢然开口,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这药大概是镇定剂。
徐京墨一把推开宛童,将身子窝在沙发上,冷声道,“困死了,我要睡了,你也去睡吧。”
宛童知道徐京墨不想告诉自己,只得无奈的叹了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宛童醒来时,发现桌子上已经摆上了早餐,还有一张便条。
便条上面是白困醒娟秀的笔迹“去找老林吧,他会帮助我们的,”
宛童看了,不由得会心一笑,冲着刚刚从沙发上啪起来的徐京墨甩了甩手中的便条,柔声道,“困醒想通了,要和我们一起努力了!”
徐京墨不由得嗤笑起来,冷哼一声。
“什么叫和我们一起努
力,这明明就是他的事情,是我们在帮助他!”
徐京墨一边说着,一边坐下了桌子,摆弄了一下桌子上的饭菜,冷声道,“又是从外面买回来的,不想吃。”
宛童拿过一个饼塞进口中,下意识的打趣道,“我看你啊,是被你们家的那位商先生给养刁了嘴巴……”
她一番话还未说完,便遭遇了徐京墨的一记白眼。
她下意识的去护住脑袋,却还是吃了徐京墨的一记暴打。
徐京墨冷冷的扔下一句话,“你若再跟我提那个男人,我就让你脑袋开花……”
此时,徐京墨口中的那个男人,已经批上了许久未穿的白大褂,重新回到了医院中。
最近,医院里人手严重不够,黄院长无法再批准商陆的假,双方商量了一天之后,便定下商陆只上午上班的约定。
商陆上班时,商母便由小时工看着。
说是商母来,商陆也是十分无奈的,他重新上班,不过十几天,已经换了十家小时工公司了。
商母性情不稳,那些小时工又不擅长照顾人,双方便都不愉快,最近,商陆又扩大了招保姆的范围,只盼着尽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