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听说你要订婚了,祝你幸福呀!你这都有结婚对象了,我还没对象呢……”
白荷闻言,猛地皱了皱眉头,颇为不满的开口道,“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陆闫与心下一愣,连同笑容也僵硬在脸上,再回过神时,白荷已掠过她,向前方走去。
陆闫与转身,盯着白荷的背影看,见她手中拿着一个饭盒,往住院部的方向走去,心下一紧,便紧赶慢赶的跟了上去。
白荷今天就是怕撞到陆闫与,才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恨不得整张脸都包住了,包到这种程度,怕是狗仔都认不出来。
然而没想到自己会在大门口碰见陆闫与,还被他认出来,还说出了那番话……
想到这里,白荷忍不住再度皱了皱眉头,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这一停,后背处突然撞过来一个东西。
白荷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回头看过去,才发现正是陆闫与。
陆闫与挠挠了脑袋,很是不好意思的开口道,“那个……世界太小了,我们又遇见了哈……”
白荷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来,然而着抹笑,白困醒却是看不见的。
白荷只停顿了一会,便继续向前走去,直到来到白老爷子的病房。
病房门前,白荷似是冲着门卫说了什么,那些门卫说什么都不让陆闫与进去。
陆闫与急了,指着自己急切道,“我可是医生啊!”
那两人依旧重复着方才那句话,“探视期间,谁都不能进去。”
陆闫与急了,便不顾医生形象,冲着病房内大声吼道,“……不要这样好吗?”
他不能直呼其姓名,这句话也变得软趴趴的,丝毫没有力量。
此时,白荷将帽子和口罩摘下,扔在了一旁,从随身携带的包包中拿出了一支针。
而后,她一手拿着针管,一边往白老爷子的方向移动。
她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来,轻声道,“白二爷,我现在就让你感受一下我父母的痛苦!”
她说罢,又低下眉头,看向手中的针管,这是她从奈空清手中得来的,奈空清告诉她,将这种药剂注入人体内,能够使人浑身被灼烧感环绕。
不过,这药剂对人体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坏处。
白老爷子看见白荷,目光变得混浊了起来,泪水从眼眶中划过,他手指剧烈的颤抖着,连同话语也是含糊不清。
白荷只当他是害怕的,欣喜道,“白二爷也知道害怕啊!”
而后,她又自顾自的嘟囔道,
“听说坏人坏事做多了都会害怕。”
白荷径直将针管插入白老爷子的静脉中。
她曾经演过一个护士的角色,虽不是太专业,不过应对日常的输液还是绰绰有余的。
白老爷子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而后便是弥漫周身的灼烧感。
白老爷子看向白荷,依旧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白荷见他说的认真,便稍稍凑近了一些,嗤笑了两声,想要听听他此时还能说些什么。
“不……是……我……”
白荷刚捕捉到这极其微弱的声音,门外便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敲门声,这敲门声还伴随着白困醒的喊叫声。
白荷疑惑的看向白老爷子,询问道,“不是什么?不是你拿?你竟敢说当年的事不是你?”
多年以来,挤压在白荷心头的愤怒于一瞬间蓬勃而出。
白老爷子因为贯彻全身的疼痛感而皱了眉头,额头上生出了层层冷汗,然而他还是强迫自己说话。
然而这声音比刚才更微弱了一些,白荷几乎将耳朵凑在了白老爷子的嘴旁,才能听到断断续续的一些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