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门前,依旧聚着一众记者,这些记者个个架着摄像机,不放过医院的每一个角落。
尽管白荷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还是抵不住记者们的火眼金睛。
她一出现,便又几个记者扑了上去,询问她关于王健的事情。
陆闫与挡在白荷面前,一路护着她,艰难的进了医院。
医院里面虽然也有穿着便装的记者,却不如外面的难缠和嚣张。
白荷再次来到王健的病房时,王健已经能坐起来了,他脸上绑满了绷带,白荷看到他这般模样,泪水便止不住的下落。
王健咧了咧嘴,肌肉被牵扯开,钻心的疼痛在脸上蔓延。
他缓缓开口道“白荷,我真开心,你竟然会为我流泪。”
一旁的王母听了,只觉心酸的厉害,便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荷,王健似乎意识到了母亲的存在,忙道。
“妈,让我和白荷单独说说话吧,就一会。”
王母哪里耐得住生病的孩子的请求,纵然我万般不愿,也得乖乖的离开,和她一起离开的还有陆闫与。
白荷来到王健的床边坐下,哭嚷道“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冲动,不要命了吗?”
王健听着白荷的埋怨,却一点都不觉得这是埋怨,反而觉得自己是因祸得福。
因为他知道,白荷这是在关心自己,曾经,这对于王健来说,乃是一种奢求。
“白荷,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在你找我之前,我就喜欢你了。”
王健现在说话十分费力,疼痛在其面上蔓延,他的手臂缓缓颤抖着。
“我相信。”
白荷认真道。
以前,她以为王健对自己并无感情,她以为王健之所以不愿意当过自己,不过是为了他那可笑的占有欲罢了。
现在她才发现,原来是自己错了,是自己对王健存了偏见,觉得他那样骄傲,帅气的人,不会容忍自己不喜欢她。
白荷脑海中浮出一个想法来,一个她已经确定下来的想法。
她拉过王健的手,将那双缠满绷带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轻声道“王健,你一定要赶快好过来,因为我们还要举行婚礼。”
白荷感觉到自己手心中的手猛然颤抖了一下,王健心中大惊,声音也跟着颤抖了起来,“真……真的吗?”
白荷扯出几个笑来,抚了抚对方的手,认真的将头点了一点,道,“当然是真的了!这婚可是你求的,你可不能反悔。”
她已经做了许多错事,她不能再任由自己错下去了。
王健,便是她要弥补的错误。
王健感觉到手心的温暖,那股温暖冲进他的心脏,温暖着他的心房。
泪水像是决堤了一般,止不住的流淌下来,自苏醒过来,王健第一次感受到脸上缠绕着绷带的好处,那便是可以自由自在的流泪。
白荷再次从病房出去后,面上流露出了一丝丝的笑来。
陆闫与见了,心下也掠过一阵欣喜,道“看来你们交谈的还算愉快。”
白荷突然抬起了头,眸中氤氲着水汽,她咧开了嘴巴,笑道“陆闫与,我要和王健结婚了。”
陆闫与的笑容瞬间僵硬在
面上,他顾不得周围可能有几个摄像头正对准着他。
他急忙将白荷拉到了一个角落,低声吼道“白荷,可是你不爱他,为什么要结婚?”
“可是他爱我啊!”
白荷吼道,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从其脸庞上滑落下来。
王健爱她,已经到了无法失去的地步,当初既事她给了他接近自己的机会,又给了他爱上自己的机会,她便要为自己行为负责。
陆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