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

她苦笑一声，“对，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报复你们姓商的。”

语言如同利刃一样刺痛着商陆的心，徐京墨落落大方的承认，让他的心更寒冷，他收起自己脆弱的表情，冷声道：“你已经害了我的父亲，这次连我的母亲都不放过吗？”

当他妈妈说出她的腿是徐京墨害成那样的时候，他其实是不愿意相信的，他想不出徐京墨伤害他家人的理由。

可是他的妈妈是不会骗他的。

“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妈？”商陆见徐京墨不说话，又问了一声。

天上的太阳不知何时躲在了厚重的云朵后面，天空变得灰蒙蒙的，随时会下雨的样子。

徐京墨仰头，没有看到刺眼的阳光，但她还是闭上了眼睛，心道：谁要放过谁？当初你爸爸有想过要放过我爸爸吗？

她没有说出那样的话，片刻后，她睁开眼，眼底已是冰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问我还有什么意思？”

“我认为你不会这么做。”

商陆的话不轻不重地传进徐京墨的耳朵里，她的心被针扎了一般刺痛着，不过面上她依旧倔强地冰冷着。

“是吗？不过很不好意思，你知道的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