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伤一下午的时间还没有愈合,又被江源可以掐过,血肉已经和衣服黏在一起了,可是在处理时,她只是皱着眉,轻轻地倒吸凉气。
并不是她有多坚强,她只是不想给江墨北关心她的机会。
给她处理伤口的是一个年轻女人,手法很娴熟,在要处理背上的伤口时,徐京墨感受到了停顿。
她猜那个女人也许是想把江墨北赶出去,但是江墨北不愿意,停顿大概五秒,她就被翻了身,衣服也被剪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额头上的冷汗把枕头打湿,伤口才被处理完,而她的衣服也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
“我找人给你送衣服,你安心在这里住。”江墨北见已经差不多了,摆摆手让那人走,起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温柔地将徐京墨凌乱的头发别到耳后。
徐京墨浓密的眼睫毛轻颤,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感受他强烈的目光,过了一会儿,床上微动,脚步声传入耳朵里,她听他道:“你逃不掉的,我要定你了。”
一声叹息,随着门被关上而消失,她睁开了眼睛,黑眸看向门口,心中不是滋味。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男人来送衣服,那人看起来很老实,也很规矩,对她并没有冷嘲热讽,把衣服放下后就走了。
脏兮兮的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下床去浴室,把衣服换上。她并没有立即躺回床上,而是走到窗边。
不知道商陆知不知道她不见了,如果知道了,一定急疯了吧,可是她没有给他留下一点线索。不过她对他是有信心的,但是又不想让他也陷入危险她能感受到江墨北的背景不一般。
“谁?”门又被推开,她下意识地看过去,面若冰霜,而后一愣,那个给他送衣服的男人端着饭站在门边,可能是被她的防备的样子吓到了,一动不敢动。
她恢复平静,并没有放松戒备,那个男人也回过神,把饭端进来,放在了桌子上,未了,提醒道:“老大让送的饭,务必吃一些。”
说完他就走了,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虽然他那样说了,但是她看都没看那饭菜一样,在这里就是受折磨,她还不如早点儿死掉,让江墨北找不到威胁商陆的把柄。
她慢慢地走到床边躺了下来,闭着眼睛开始胡思乱想,。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睡了还是没睡,脑海里的画面一帧一帧地闪过,她梦到了很多以前的画面。
那个时候,江源还是一个帅气干净的男人,他们还是朋友,现在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很亮了,目光扫过桌子上的饭菜,她愣了一下,桌子上的盘子已经不是昨天的那些了。
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她从床上坐起来,看向窗外的天,阳光刺得她眯起了眼睛,这么大的太阳,已经临近中午了吧。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门又被打开,昨天的那个男人面容温和地把饭端了进来,看到坐起来的徐京墨,微笑道:“你醒了啊,没吃饭饿了吧,快起来吃饭吧。”
他的语气,温柔的像一位父亲,徐京墨忍不住鼻头一酸,放在身侧的手握紧,“请问你姓什么?”
“我?”男人眼睛微微睁大,好像很震惊她会跟他讲话一般,憨厚道:“我姓王,大家叫我老王。”
“王叔,谢谢你。”徐京墨平复了情绪,朝他微微一笑,他看起来确实不年轻了,她能感受的到,他和这里的人不一样,他是真的对她好。
王叔受宠若惊,“你别谢我,你在这里太委屈了,这里本来就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神色黯淡下去,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王叔今年四十六岁,他为了给女儿看病,所以才不得已加入这个组织,看着这些人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二楼那个女人,第三次被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