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姓牛的剥削呢!”
“我赞同董乡长的意见!”何志远出声说,“除去这一因素以外,还有一个关键点,钱家三兄弟!”
“你是说水产公司保安打伤老钱头的事?”张铭问。
“这仅仅是一个诱因,钱家三兄弟同气连枝,和牛经义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何志远出声说,“他们三人绝不会妥协,如此一来,沈兆元、闵昌华二人的意见就不重要了!”
何志远的意思很简单,就算沈、闵两人不参与,钱家三兄弟也一定会成立新公司。
作为养殖大户,拿出三、四十万来成立一家公司,对千家兄弟来说,并非难事。
张铭和董紫莺听后,互相对视一眼,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我觉得闵昌华的态度也很坚决。”董紫莺出声说,“这当中唯一有可能动摇的是沈兆元。”
“不错,我也这么觉得!”张铭赞同道。
何志远的想法和两人相同,不过他却并未说破。
“养殖户们新成立一家公司,对于乡里来说,不但不是坏事,反倒是好事。”何志远沉声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过这当中需要多关注牛经义的动静,我觉得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乡长,问题的关键就在这儿。”张铭出声道,“牛经义本就是安河乡横着走的角色,无论从利益,还是面子出发,他都会竭力阻止养殖户们成立新公司!”
“没错!”董紫莺应声道,“如果再闹出什么事来,可就麻烦了!”
“张乡长,这两天你多关注水产公司的动向,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向我汇报!”何志远一脸严肃道,“无论养殖户是否成立新的水产公司,都不能再发生肢体冲突,否则,直接让黄东升动手拿人。”
“好的,乡长,您放心,我一定盯死水产公司的人!”张铭沉声说。
何志远轻点一下头,转头对董紫莺说道:“董乡长,你辛苦一下,赶到县人医去看看老钱头的情况,钱有了,你以政.府的名义和医院谈,让他们尽一切可能确保老钱头的生命安。”
老钱头是在双方冲突中受伤的,虽说有几分意外的成分,但因此丢了命,那可就麻烦了。
不但千家兄弟不会善罢甘休,而且还会带来舆情危机,这不是何志远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