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看我写的故事。
在《哈利·波特》的世界观中,7是一个有魔力的数字,所以我选择在这里结束这个故事,一个骑士小说叙事的故事应当在胜利时戛然而止,也许大家会觉得突兀,甚至有些烂尾,但对我而言,纳尔的故事并没有结束。
这是一个挑战命运,被命运安排,又挑战命运的故事,我的每一段剧情展开都是按照那些预言写的,但他们在我的笔下,却总是会像一位真正的反抗者一样,对命运说不,现在,作为命运的作者已经结束了他的记录,他们的命运就交给自己了。
写这本书的初衷,是因为我曾经追的几本《哈利·波特》同人作品断更了,气恼之下,自己开了一本书。
故事的诞生,源于一部某个无聊的下午我在出租车上看完的电影,它耗尽了我最后百分之九的电,让我在上海的摩天大楼中,体验了一把作为原始人无法交流、无法消费、无法行走甚至无法呼吸的感觉,那时候我想,在魔法的世界中,麻瓜的体验也许是一样的吧。
那部电影叫做《李米的猜想》,是一部很优秀的电影,周迅叼着烟的模样哪怕到现在我都记忆犹新,它讲述了一个离奇又合理的故事,因为一个诗人在昆明官南立交桥上跳桥自杀,改变了剧中每个人的命运。
他的死亡是突兀的、独立的,却因此让这个按部就班的故事以一种崭新的姿态生发,于是,一个莫名死在袭击中的诗人形象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了,他没有写过一首诗,却想成为一个诗人,他的心里装着从老家特里尔带来的伟大思想,却无力将它付诸现实。
和大多数人何其相似?
以诗人之死为枢纽,故事就这样展开了,延伸出他家庭在两次大战中的过往,以及魔法带来的世界的改变。
我想写一个关于救赎的故事,一个人改变人,又被人改变的故事,唯我论是认识的困境,就像是在最后一章中,“自我”的确定需要“他者”的验证,在我们的思想中,世界变得多姿多彩,在他者的认识里,我们也变得丰满立体。
我想写一个不那么杀伐果断的穿越者,作为一个旁观者,一个游荡者,在一段段旅途中融入世界的故事。
为此,我为他开了一个可大可小的挂,一个死亡的外挂,我以为这是无敌流,但好像不太算。
和大家交流的时候,我发现作为作者,我的想法似乎和读者的想法存在偏差,从角色上说,我个人偏好的角色大多是不讨喜的,比如乔昆达·塞克斯,比如克里斯蒂安·朱维尔,比如卑鄙的海尔波,都是我个人很喜欢的角色,其实我更坚信读者的厌恶是因为我塑造得成功,当然,这也算得上是一种自我安慰。
相比法力高强的人物,我更喜欢那些平凡的人,比如约纳斯·尼克劳斯,每一个叫杰克的人。(当然,主要是因为我懒得取名字,外国人重名还挺常见的,不是吗?)
故事的最后,我并没有交代这本书真正的主线——约纳斯的软毡帽传承下来的坚持——的结局,作为一个生活在麻瓜世界中的麻瓜,我其实没法定论魔法究竟能带来什么,我只是希望这种高于一切的生产力可以给世界带来美好的改变。
比如,在一间红十字是魔杖与手术刀相交的医院里,一个危重的病人重获了新生。
(有人问我邓布利多的结局,他肯定是出来了,因为格林德沃说了嘛,他的消失和纳尔逊的消失有主次的关系。)
这本书里有很多我没有交代的人,其实我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结局,但故事终究太令人不忍,比如贝拉姨妈,比如路德维格的遗孀,比如因为偏爱乱入的地下城角色罗莉安,比如克雷登斯与纳吉尼,不妨让他们在我不能掌控的、之后的故事里像纳尔逊那样,冲命运发起挑战。
其实这本书经历了很多版本。
在第一版的大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