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胭又不由有些低落。
萧烈注意到她情绪的转变,既是爱煞了她刚刚娇娇可爱的样子,又疼惜她想转移她的心思,便一把打横抱起傅胭,走向拔步床。
傅胭猝不及防,连忙双手搂住萧烈的脖子,稳住身体:“哎!你干嘛呀?银子还放在桌子上呢!”
“别管银子了,胭胭,你管管我吧!”
……
隔日,傅胭再次起迟了……
吃过了萧烈送入房内的早餐,实在是腰酸腿软的难受,傅胭恨恨地捶了通始作俑者,又倒下睡了个回笼觉。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已是午后了。
傅胭起身洗漱后,看到萧烈将昨晚的银子木匣收回了柜子中,留了张纸条说明他今日上山。
因早上走时傅胭仍睡着,他便将萧简也带去了山上看看师父,下午会早点下山回家。
家里只她一人,且时间也不早了,傅胭便简单的给自己下了碗面,随后取出之前剩下的布料,打算给萧烈做个双面绣荷包。
傅胭坐在院子中,一边绣着荷包找找手感,一边构思贺寿屏风的图案。
老人家更保守,不一定会接受新式的漫画画风。
傅胭决定还是按照厉朝现在流行的水墨风布局,绣上山水、童子和桃树,寓意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童子献桃”的吉祥话。同时绣五十个小“寿”字组成南山的样子,五十个小“福”字组成东海的水流。
传统里又夹杂着一点巧思。
构思好了绣样,傅胭便专心的先完成手中的小荷包。
偏漫画风的一个男子挽着大弓射鹰。
男子的样子便是萧烈的缩影。
傅胭边想着他边绣,自己都未发觉脸上漾开的甜蜜笑意。
“咚咚咚——”
“阿烈阿胭在家不?我是你张婶!”
听到张婶敲门,傅胭放下手中的绣活,打开院门。
张婶领着她家的二儿媳王氏进来。
傅胭本打算带进正屋坐下喝茶,张婶看到她院子树下的的绣篮,摆摆手:“你别忙了,我们就坐那树下,做做活计聊聊天儿就成。”
傅胭便不再客气,搬了三张凳子来放在树下,又将家里的茶水、糖块瓜子花生等抓了一盘子端出来。
张婶从儿媳妇手中的篮子里拿出鞋底继续缝,同时和傅胭先聊了聊村子里近期的八卦。
傅胭也有兴趣听她讲,正巧熟悉熟悉村子里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