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眼馋糯糯,没一会儿也将她抱了过来。好在糯糯给面子,仍乖巧地没哭闹。
玩了一会儿,糯糯困了,眯眯眼,撇撇嘴轻哼起来。
傅胭抱过她将她哄睡,盖好小薄毯。
他们来到堂屋的另一边轻声说话闲聊。
张婶喝着茶,突然笑起来看向她俩:“萧大宝的事你们听说没?”
傅胭快一个月没回过村里了,萧烈倒是回去看过两回师父,顺便打打猎练练手。可他回来时也没告诉她村里出了什么事。
萧烈不是不说,是真不知道。
他来去匆匆,只顺路看看村长,没与村里人闲聊家常。而师父孙长明长居山上,自个都不甚了解村子里新出的谈资。
至于世盛媳妇儿,她婚后没几日就和孙世盛搬来了城里住着,村里人大多都不认识。
她茫然地看看娘和傅胭。
张婶对儿媳妇解释了一句:“就是萧家分家的大房的儿子,不是个好东西!”
世盛媳妇点点头。
张婶继续道:“你俩不在村子里不知道,最近萧大宝一家可闹腾了呢。”
“他不该老老实实地给村里种地嘛?”傅胭疑惑。当初定好的惩罚没这么快结束吧?
张婶笑起来:“不是这个,地,他家也种着呢。”
她凑近些,神神秘秘地说道:“萧大宝偷偷在城里置了个外室!”
傅胭和世盛媳妇:“???”
张婶给傅胭一个眼神:“没想到吧。看萧大宝那阴沉坏胚子样儿,谁能想到他居然还有置外室的色胆。”
傅胭:“是没看出来。我记得他年前才刚娶了媳妇吧,这才多久啊?”
“可不是!”
想到好一通哭闹的徐氏,张婶叹口气:“人黄花闺女嫁给他,听说还贴补了萧大宝家不少银钱。而这养外室的钱,还是萧大宝用的徐氏给他的那些呢!”
傅胭被萧大宝的行事恶心到了。
世盛媳妇听着也有些气,这要是世盛敢做出这种事来,她爹定要打断他的腿不可。
世盛媳妇:“那咋办的?”
张婶:“徐氏家里兄弟们多,听到这消息,一家人全过来了,把萧大宝围着打了一顿。崔杏花嚎得恨不得三里地外都能听到。”
“哭有啥用,拦都拦不住,萧大宝被打得躺了四五天呢。”
傅胭磨磨牙,这种又坏又色的人就是欠收拾。
世盛媳妇皱皱眉:“爹有去劝架管管吗?”她有些纠结,她公爹是村长,这村里鸡毛蒜皮的事都得管一管,可那家人她也觉得该揍一顿出出气。
张婶喝口茶润润口,平静道:“劝啥劝?徐氏一家领着他们村长一块儿过来讨说法的,别说你爹了,崔家的族老们都嫌丢人没过来,只说崔杏花已经被除族了,这一家子与他们崔氏都没关系。”
“至于你爹,咱们村子理亏,他也没法开口求情啊。”徐家那头的村长阴阳怪气地嘲讽他们,而他们因为没理站不住脚只能假装没听懂,张婶想想当时那画面就生气。
“还不止打一顿哩。”张婶说,“本来徐家是要萧家把人弄走,孩子也不能留,再让萧大宝和徐氏赔礼道歉以后好好过日子。可萧大宝不同意啊。”
“崔杏花听说怀了个男娃,也不肯。说那外室可以赶出门,孩子得让她生下。”
各人心里都有各自的算计。
傅胭和世盛媳妇目瞪口呆。
张婶:“闹腾好几天了,萧大宝坚决要护着那母子俩,徐氏就与他和离了。不过徐家人多势众,萧家被逼着要赔徐家不少银钱。”
傅胭张张口,好奇地问道:“那萧大宝又娶了那外室?”
“哪能啊?!家里银子都被掏空了还倒欠,哪来的银钱再办酒席。”
傅胭:“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