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别人说。”
“不会吧,就恁简单?”
“嗯啊,因为俺知道罗才花是啥样的人,就直接找她应该就可以了。”
“嚯,看来事情还怪精彩的,来来来,你好好讲讲。”
“那罗才花可凶得很呐!”
“凶?那还敢直接找上去?”
“俺是说那方面凶。”
“哦……”张本民似乎明白了,“你是说,她很想男人睡她?”
“应该是吧。”
“瞧你说的,啥叫应该是?”
“俺看到她自己搞自己的样子呢,那阵势可真不得了,都有点吓人呢。”
“吹嘘的吧,难道还能把床给搞塌掉?”
“不是在床上,是在河里洗澡的时候。”卢小蓉道,“去年夏,有一天午饭后时间不长,热得很咧,俺收拾灶屋弄了一身黑灰,就想着干脆去河里洗洗,反正那个点平常都是没人的。结果俺到的时候,发现罗才花已经泡在里面了呢,她自己搞得神魂颠倒,还以为别人看不到,可那河水清着呢,就跟透明的一样,被俺看了个一清二楚。到最后的时候,她抖动着大肥身子,把那块河水掀得就跟地震了一样,最最后,她就那么直直地一挺,跟没气了一样,在河面上飘着。当时啊,可把俺吓得不轻又不轻。”
“噢哟,肥婆子恁厉害的!”张本民啧啧道,“大中午的就忍不住了,真是丢人现眼。”
“是呢,当时俺就想了,郑成喜干啥去了呢。”
“那狗日的啊,估计去找许礼霞了呢,而且就算他在家,八成也没个用,根本就收拾不了罗才花。”
“嗯,不管咋样,反正俺能算准了罗才花是缺的,要不咋会给刘胜利出那个主意?”
“哎呀,刘胜利可真是福气,娶到你恁样的媳妇。”
“嗐,那还不是怪俺有了查环的那一档子事。”
“那也不能怪你呀。”张本民顿了一下,“不过也好,刘胜利也算是给村里的有些男人出了口恶气,让狗日的郑成喜也戴个帽子!”
“俺倒没想恁多,只是不想让刘胜利对俺憋着气。”
“卢小蓉,有一点你可得注意,你只是不想让刘胜利憋着气对你,可也要防止刘胜利尝了罗才花那条肥鱼的腥,新鲜得不得了,结果到头来就把你给抛到脑后八百里喽。”
“一万里又咋样?俺才不在乎呢。”卢小蓉的口气不像是假话,“当初嫁给他都是俺爹的主意,在俺爹的眼里,俺也就值一头猪的钱。”
卢小蓉说这话,有点小背景。刘胜利和卢小蓉相亲的时候,等不及她回话,就赶着一头猪去了她家。卢小蓉的父亲一看,心生欢喜,就拍着胸脯把婚事给包办了。
“你说这话,俺知道是咋回事。”张本民安慰道,“老一辈的人,观念就那样,你也别想不开,要不尽是给自己找不快了。”
“俺没有一直想不开,就是有时候会觉得不是滋味,所以就一点一点地恨起了俺爹。”
“可能当时你爹也有难处,要不咋会替你定亲呢。”
“是的,他那会儿急着攒钱盖新房,好给俺弟娶媳妇呢。”
“果然吧,在你爹眼里,那可是你们卢家传宗接代的大事儿!”
“还是不说那些吧。”卢小蓉叹了口气,“都是命,该有的躲不掉。”
“如果有可能,你会和刘胜利离婚吗?”
“离婚?!”卢小蓉有些惊讶,“俺,俺还没想过呢。”
“唉,也是,这年头啊,离婚可是个大事儿。”
“说啥哩,搁以前,那不更是大事儿?”
“哦,俺说的是以后,以后啊,离婚就不是啥大事儿了。”
“那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
张本民无奈地摇头一笑,“也是,以后的事说不准,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