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王团木点点头,笑容浮上脸,暗道:“看来是怪俺没能心领神会,要是紧跟着追上去,没准就到她宿舍或是校外的庄稼地里开搞了!”
张本民把王团木的心思摸得很准,便不失时机地道:“哦对了,当时郭老师一边快走着,一边还时不时回头看看,好像有人在撵她一样。”
“嗨哟,是嘛!”王团木一拍大腿。
“亲眼所见!”张本民一本正经地道,“不信你可以问食堂的曹绪山,他在不远处也看到了。”
“哦。”王团木听到曹绪山,似乎清醒了不少,平日里那家伙瞅他的眼神就很不友好,看来还得注意点,免得被抓了啥把柄,当即,心中不免一叹:好事多磨,今天就到此吧。
“王老师,俺可以回去了么?”张本民觉得差不多该撤了。
“可,可以啊。”王团木的口气好了不少,毕竟从张本民口中得了比较重要的信息,“张本民,你不但可以回去,而且,还可以爬窗户进教室去拿东西了。”
“好哇!”张本民装腔作势,赶紧扭头就朝教室跑,不过没跑几步便停下来,回头对王团木道,“王老师,俺觉得你说的很对,还是不能爬窗户,要遵守学校的规章制度才好。”
王团木头一歪,笑了,似是很满意,“嗯,张本民,以后就这么听话,俺便不再让你吃亏。”
“行,王老师说话可要算话哦,那俺就回去了。”张本民转身低头闷笑,暗暗骂道,“狗日的,俺定是不会再吃亏的,下面,吃亏的是你!”
张本民找曹绪山去了。
曹绪山正纳闷呢,下午的事他可看在眼里了,当郭爱琴躲闪着去办公室时,他简直沮丧到了极点,那很明白,办公室要发生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战事了。可很短的时间,就看到郭爱琴一脸痛苦地跑走了,他更加纳闷,难不成衰种王团木连快枪手还不如?
反正不管怎样,曹绪山对张本民瞬间产生了巨大的反感,觉得他就是个小骗子,还当即就开始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教训教训他。没想到,决心还没下完,张本民竟然主动送上了门来。
“曹校长!”张本民面带笑容,“商量个好事儿。”
曹绪山觉着自己总归是个大人,还不能二话不说就火冒三丈,但口气绝对要够情绪,“啥校长不校长的,少来了,你能有啥好事?”
“咿,不是说好的么,要朝死里治王团木个杂种?”
“治个屁啊,他跟郭爱琴可能都搞上了,这会儿正乐着呢!”
“搞个毛!”张本民知道曹绪山心里想着啥,“咱丑话可说在前头啊,按照俺的计划,一切尽在掌握,你要是不配合,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曹绪山见张本民如此镇定,很是诧异,他不太理解一个小孩子咋恁老道。
“反正啊,成不成也就在这最后一哆嗦了,你要是不愿意就算。”张本民一抱膀子,“以后俺也不找你买啥鱼鳖虾蟹,各走各的。”
曹绪山皱着眉头摸摸后脑勺,叹了口气,“行,你说吧,俺听着。”
“嗯。”张本民点点头,放下胳膊,小声道:“明个你得请假,一早就去县里跑一趟。”
“去县里?”曹绪山一愣,“干啥?”
张本民摸出个裹成一团的小黑塑料袋,“把这个送到县化工厂看大门的那儿,让他转交给宋为山。”
“这啥啊?”曹绪山接过来,捏了捏,又掂了掂。
“锦囊妙计。”张本民眉毛一头,“不能多问,更不能打开看,要不就不灵验了。”
曹绪山一撇嘴,心有不甘却也没再问。
张本民暗暗一笑,里面是啥哪里用得着问,无非是写给宋为山的告发纸条而已。
纸条上是这么写的:宋为山,你家女人郭爱琴和民办老师王团木正在发生故事。主要责任在王团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