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就是摸摸刘胜利的底罢了。”
“摸啥底?”
“他跟罗才花之间的底细。”
“你少管人家闲事,弄不好就惹祸上身,到时拍都拍不灭,还把自己给烧毁喽。”
“俺跟你一样,也是有分寸的,绝对绝对会保密的。”
“嗌,许婶,你就恁好奇?”
“那不是好奇的事,俺是要弄点刘胜利的把柄。”
“他刘胜利有啥好拿捏的?”
“为以后着想啊,万一他当上大队书记呢?那到时不就管用了么。”
“哦,可以啊许婶,这点你倒是看得很精准,也就年把最多两年时间吧,郑成喜就会下台。”
“所以嘛,俺得提前行动。”
“这准备做得好。”张本民点着头,“嗳,有一点俺可不明白了,你为啥在刘胜利家门口待恁长时间?他从代销店回家后,还有啥好跟踪的?”
“你不懂。”许礼霞神秘地道,“俺可不是有意要守他家大门口的,是因为察觉到了异常。”
“异常?啥事,说来听听。”
“俺回家不是要经过刘胜利家嘛,所以就悄悄走在他后头,结果啊,他进了家门后,把卢小蓉给惊着了。”
“惊就惊着是了,还有啥玄乎的?”
“有!”许礼霞很是自信地道,“卢小蓉那声惊呼,绝对有问题!凭俺多年的经验,十分不简单。”
“呵,你还真是会讲故事嘛。”
“那不是故事,是事实。”许礼霞认真地道,“她卢小蓉,应该是有男人了。”
“你也成仙了?”张本民心底一惊。
“那不是成仙,俺都说了,是经验。根据俺的判断,估计那会卢小蓉正和哪个汉子在一起,所以就多待了一会,想看看到底是谁。可没想到,你竟然从她家溜了出来。”
“嘿,许婶啊,你就别瞎猜了。俺偷摸底进她家院子好长时间了,没有啥男人啥汉子的。”张本民装作很是失望的样子,“可惜了,白搭了工夫,她卢小蓉一直在院子里忙活,俺都没机会在她家水缸里投巴豆粉子。”
“哦?那,难道是俺想多了?”
“差不多。”张本民嘿嘿地上前两步,搓着手,“许婶,周叔常年不在家,你是不是心里空唠唠的,老是会想多?”
“去一边吧,你个小伢子懂啥。”许礼霞说完立刻吸了口冷气,“哦,你可不是小伢子了,懂得太多哩。”
张本民呵地一笑,“哪里,只是有时会胡说八道而已,你可别当真。”
“唉,张本民,俺突然觉着问题有点大哦。”许礼霞再次吸了口冷气,“咋感觉你跟卢小蓉之间,是不是不太正常呢?”
“哈哈……”张本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反驳,只好用大笑来掩饰,“许,许婶,你这玩笑可真是开大了!那,那咋可能呢?你不想想,她卢小蓉多大,俺才多小点儿。”
“也是哦,就算你有那心思,可裆里豆芽伴儿还没长足呢。”许礼霞呵呵地笑了,“国防洗澡时,俺给他搓灰都看到了,那么点儿,根本就不好用。”
“就是。”张本民赶紧将话题带远一点,“许婶,要不你摸摸俺的,看是不是跟国防的差不多?”
“你们同岁,应该差不多,哪里还用得着摸?”
“那可不一定,一样的庄稼两样长,别人不懂,你许婶还能不知道么?高矮胖瘦差不多的两个人,没准裆里的家伙事儿差别会很大。”
“你这话啥意思?”许礼霞心里发虚,“算了,不跟你说了,国防还在家做作业呢,俺得赶紧回去看看。”
许礼霞走了,张本民带着点庆幸摸了摸额头,看来老话说得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呐,这以后还真得注意点。
边寻思边往家走,经过罗才花家代销店时,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