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游如张本民,只一掌指而已,翻覆手之下,云雨为君来。
卢小蓉逐得淋漓之痛快,哼声呢呢喃喃。
“喵——”
一只猫儿闯入。
铁锅内,肉香飘溢,灶台上,脍炙分盘,引得了此馋嘴儿猫。
匮乏之年,岂容夺口中甘食?
卢小蓉惊起半坐,顺手抄一木棍儿,扬臂作劈打状,欲赶撵饥肠的猫儿。无奈食美,猫儿竟临危不退,还探出了爪去。
“呶!”卢小蓉大怒,屈膝立起,甩手脱出木棍儿,打得馋嘴儿猫哀嚎逃去。
灶台沿上水舀,遭惊跳的猫儿踢落。下意识间,卢小蓉伸手接了,把持不稳,凉水泼得满手。
这一激灵,令卢小蓉打个寒颤,心神瞬间归回。待垂目之时,只见襟怀儿大开,两簇白跳之物似待撩拨,再探颌,过人密林处亦全无遮盖,裤裙儿早已堆于脚踝。
“嘿呀!”卢小蓉羞赧间慌忙弯腰抓衣提起,“莫要如此,莫要如此了!”
张本民正出神仰望,那高山深林,玉瀑滴挂,实是此物只应天上有,却为他落了个人间。
卢小蓉束整衣物,俯身拉起张本民。
“汝手全湿,吾手亦无干处。”张本民嘴角翘起,抬手看看,五指分合间,丝丝缕缕黏连,惹人浮想,更是鼻下一嗅时,胜却人间无数情。
“汝欲羞死姐姐?”卢小蓉作嗔怒状。
张本民言语间急急切切,“恐怕,姐尚未羞,吾已憋亡。”尔后,垂首看二弟,“其虽未成年,却已然勃发,如何了得?”
卢小蓉轻蹙柳眉,以手轻抚,“适才汝已讲过,胜利呼你手足,其乃吾夫君,如若遂本性,容汝于吾沟壑之间,虽可让你得一时之痛快,却也难免陷你于不仁不义之地。”
“既如此,待胜利归来,吾便与其断袍,仍呼其为叔伯。”张本民按压卢小蓉之手,“就此般,亦舒服!”
卢小蓉脸儿顿红,叹息道“不如你我两人只限于先前之作,无逾其限?”
“何意?”张本民一时不解。
“先前汝与胜利并无兄弟相称,但与吾已有妄行,或言,汝仅仅未曾以阳根探吾幽泉而已,此乃大界限。”
“唔,明了!”张本民笑道,“即言,只要你我不行以阳根戳幽泉之事,吾便可安然面对胜利兄弟!”
“可作如此理儿认。”卢小蓉言语间似是并无太大底气。
张本民只管大笑,甚得开心,“好好好!那,姐可否帮弟再行一事?”
“讲来听听。”
“嗯……”张本民一抖眉,低声道“汝,可否以唇齿之柔,助吾二弟得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