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吊,头子大腰根细,咋能进去?还有,竟然连蛋蛋竟能进去?真的是不可思议。最后,他实在拗不过强烈的求知欲,便告诉贾严肃,等花狗找母狗的时候,也叫上他瞅一瞅。
贾严肃满口答应,说不出两天,保证让郑建国欣赏到绝对棒棒直的场面。
郑建国满怀希望地回了家。
贾严肃也回去了,脑子里闪现的还是电影里的虎妞,他不住地咕哝着虎妞啊虎妞,爽,爽啊!
就这么着,一直到家门口,还念叨个不停。
“鬼咕哝个啥,天天不见你个人影儿,家里的活计一点都不伸手!”在门内抽着旱烟的贾学好责备了起来。
贾严肃根本就不在乎,进了门就唤狗,“花子!”然后把骨头抖得悾悾响。
不见动静。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依旧没见花子的影子。
“八成是死了。”贾学好说。
贾严肃一惊,“死了?!”
“嗯,死了。”贾学好道,“猫子有时候几天不回家也没事,但狗子一天不回家,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咋死了呢。”贾严肃很是失落。
“兴许是吃了被药死的耗子。”贾学好道,“结果自己也被毒死了。”
贾严肃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了郑建国,说可能看不到棒槌了。郑建国很失望,说咋就死了呢,该不会是遭人暗算了吧。
郑建国只是这么一说,但贾严肃立刻就暴跳了起来,“嘎娃,是嘎娃!肯定是那个小杂子,把俺家的花子给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