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了羞羞地一笑,“往后刘队长有啥好吩咐的,尽管说就是。”
“既然恁么说的话。”刘胜利看了看四周,放低声音道“要是你够聪明,就甭和郑成喜个狗日的走得太近,没啥好处的。”
“知道,你就是不说俺也有数。”韩湘英一撇嘴,“郑成喜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啦。”
话音未落,郑成喜从巷子里拐了出来,依旧用肩膀头子拎着外套,耳朵上夹着根香烟。
刘胜利无所谓,傲气地抬起了头。
韩湘英立马有点萎,说一千道一万,眼下还是要完全依仗郑成喜的,哪能表现出有墙头草的动向?于是身子一扭,赶紧夹着小步子离开。
郑成喜可不是瞎子,一瞧就多少明白了点是啥情况,当即牙一咬,“娘个比的,天生就是个玩意儿货!不多弄你几次,就对不起妇女主任那个位子!”
“哟,郑书记,咕哝个啥呢。”刘胜利能猜得出来,故意问道“有啥话不能亮堂堂地说出来?”
“骂韩湘英个货呢!”郑成喜憋得很,正好说出来消消气,“个浪荡货,不多弄她几次就飘得很!”
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肆无忌惮地说搞女人的话,而且那女人又是两人都熟悉的,说白了,不是炫耀就是示威。
刘胜利当然不会接这么个刺儿,于是呵呵一笑,道“听话听音,你是把韩湘英给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