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刘胜利憨憨地笑了,“这,这好意思嘛。”
“自己兄弟,甭客气!”张本民说完转身便走,“就这两天,没问题吧?”
“其实今个儿晚上也没问题,不过稳妥一点,还是明晚吧!”
刘胜利安排这种事在行,次日晚上,大队部的几个干部都到场了,他表现得非常到位,以谦卑的态度抖着骄傲,那意思就是夫妻俩都正儿八经地吃上工资了,这顿酒,得请!
郑成喜表面上笑呵呵地祝贺,其实内心愤懑得很,喝起酒来也就带着股狠劲,没过三巡酒,就来了状态。刘胜利一瞧,自然要乘胜追击,恭维话一说,提出单独敬酒,然后一仰脖子先干为敬。郑成喜自然不想落下面子,也是一饮而尽。
最后,毫无意外,郑成喜又被抬架了回去。
忙得满头大汗的刘胜利,稍微歇了会儿,开始了另一场表演。“花儿!”他靠着代销店的门框,挑着眉毛喊了一声。
干旱之中的罗才花自是乐不可支,“嗨哟”一声,颠颠地笑道“赶紧地,进来,关门!”
十分钟后,张本民敲响了郑成喜家的门。
郑金桦出来了,膀子一抱,“干啥?”
“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讲。”
“卖啥关子?”郑金桦一哼,“要说就说,不说俺关门了!”
“甭急,因为事关重大,俺不得好好考虑考虑?”张本民一脸犹豫,“搞不好,是要出大事儿的!”
“嘁!”郑金桦一歪头,“给你一分钟时间。”
张本民挠挠头,“算了吧,干脆点,不浪费时间。”
“那还废个啥话?”
“哦。”张本民点点头,小声道“郑金桦,你娘啊,干坏事了!”
“瞎说!俺娘咋了?”
“你娘在代销店里跟别的男人,睡,睡觉了!”
“滚!”郑金桦要关门。
“不信就算!要不俺跟你一起去瞅瞅?!”
郑金桦眨巴着眼,她并不认为那是真的,“去就去!不过俺看告诉你,要是你撒谎,俺绝对饶不了你!”
张本民哼了一声,“如果是俺撒谎,你让俺死都可以!”说完,转身就走。
这话一听,跟在后头的郑金桦有了点不安,。
“要不这样,你在远处看着,俺去叫个门?”张本民叹了口气,“唉,否则你在场的话,那,那不就没法收场了么?”
郑金桦这会儿越发慌乱,“俺,俺还是回去吧,大人的事,俺们小孩子就,就不要过问了。”
“不弄个水落石出能行么?”张本民道,“其实俺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不就是验证一下了嘛。”
“那你刚才跟俺说得恁么肯定?!”
“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你说是不是可以几乎肯定了?”张本民拍拍郑金桦肩膀,“就按俺说的,你在这儿看着吧。”
张本民转身走了,来到代销店门前,咳嗽了一下,“砰砰”地敲起了门,紧接着又推了推。
店内的罗才花惊厥起来。
刘胜利按照计划,更是像个没头的苍蝇,衣服一披就要往外冲。
“唉唉,你个傻子!朝哪儿跑?还不赶紧躲到床底!”罗才花急道,“这会儿出去,不是摆明要给人看的么?”
“可,可要是被堵在店里头,那不是更糟糕!”
“你甭出声不就行了么,俺对付一下就行!”
“好,那好吧。”刘胜利蹲在床前,“抓点紧呐!”
“那还用你说嘛。”罗才花说完,稳了稳神,对外面道“谁啊?”
“是俺,张本民。”
“你要干啥?!”罗才花一下来了底气,“关门了!要买东西明天再来!”
“俺急着用手电筒的电池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