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民笑道,“你呀,甭管丢不丢面子的,还得找个机会跟汪益堎斗上一架,中间找个机会卖声惨叫,然后就捂着那受过伤的指头说手指断了,在找人把你送县医院去。”
“弄个假证明?可得有关系才行呐。”
“那个不用你管,把事情做出来就行。”
“好办!”刘胜利一歪嘴,“那也不算丢面子,打架受伤挂彩,是件了不起的事儿!”
“嗯,没啥心理负担就好。”张本民点点头,道:“接下来一段日子,俺就去学校了,反正也不走远,有事及时联系。”
“行呢,就几步远,小跑一阵的距离。”刘胜利欲言又止,不过最终还是问了出了口,“那,汪益堎到底啥时能办理掉?”
“甭急呀,出不了今年的。”
“哦,好的。有个时间点,心里就安坦了。”刘胜利告辞了,带着满意的笑。
张本民去了学校,也是带着微笑。因为有曹绪山在,哪儿都舒服,还有校长,也是相当客气,只有王一玲的严格要求让他有点拘谨,当然,那是种幸福的约束,同样令他眉开眼笑。
只有一件事,让张本民有些黯然神伤,却也无可奈何。
孙余粮退学了,他提前告别了学生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