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冷得很呢,又经过了大半夜,哪里能顶得住?你赶紧找人送公社卫生院去,要不出了事,你可要受牵连的!”
刘胜利对张本民的话肯定是听的,当即就喊了辆三轮车,把周家茂送到了公社卫生院。
周家茂在公社卫生院待到了第二天中午,就转院去了县人民医院。卫生院的医生说,感觉他的两只脚包括小腿都有点异常,但卫生院医疗条件有限,没法进一步确诊并治疗。
这一下,刘胜利有点慌,问张本民会不会有麻烦。张本民让他放心,毕竟当下对喝酒出事还没啥相关法律法规,当然,等周家茂出院回家,可以去看望看望他,要以大队的名义,因为喝酒也跟大队的工作有一定的关系。
得了这番安慰,刘胜利才安了些心,不过还是有些放不下,“周家茂个阴货,等他出院后虽然嘴上不会说啥,但心里没准会对俺怀恨在心,那可不是啥好事。”
“他啊。”张本民笑了笑,“你就放心吧!”
“能多说说么,咋个放心法?”
“不用多说,等周家茂出院回家时你就会知道的。”张本民不想再啰嗦,“对了,明个儿俺要去趟公社,有啥事要办的没,比如要不要给小蓉嫂子带个话、带点东西啥的?”
“不用。”刘胜利一摇头,道:“明个儿才初六,你去公社干啥?”
“到处转转,俺感觉赛豹就那附近,得把它带回来。”
“唉,赛豹那狗子的意外,对你的影响可真大,你呢,也甭老挂在脑子里,要不想坏了脑袋,那可划不来呐。”
“啥意外?不是说了嘛,夜里头俺都听到它的叫声了呢!”张本民嘿嘿一笑,“不信的话,就等俺从公社回来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