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民的内心有股难以名状的忧伤,深重的往事被提及,情绪不可避免地要受影响。回到村里的时候,刘胜利正带人在村部大门旁挂新牌子。
张本民把刘胜利叫到一边,说老张头那个人,要好好照顾,村里有啥好处不能漏了他。
“咋突然想起他了?”刘胜利不明白。
“当初俺爹从县城监狱回来的时候,是他赶着毛驴车接的。”张本民眼睛望着东南方向的一个个山头头,“父爱如山,可给俺造山的那个人,被一群杂碎们给毁了……”
刘胜利心里一惊,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就老张头的事表态,“放心,有你的话,俺就照办!刚好老张头路边的那栋宅基地正被人打主意,俺马上主持个公道!”
“谁啊,心恁狠的,连个老人都不放过?”
“曲合业呗,他不一直阴吧吧的嘛。”
“哦,是他啊。”张本民低着头想了一阵,道:“刘哥,你整个法子好好弄他一下,啥分地、补贴的,使劲挤挤那个臭狗日的!”
“哎唷,这个……恐怕就有点难度了……”刘胜利支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