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资格,也有关系,你伤了他儿子,估计要有点麻烦。”宋广田深深地叹了口气,“要是搁以前,赵德柱一句话也就解决了,可是前不久他还真的调走了。”
“那不是被吕乡长给说着了嘛,而且还不是年底,才刚进入下半年呢。”
“巧合吧,有两个乡的书记,在清理‘三种人’行动中被拿下,引起了地方上领导的新一轮交替更迭提到来,所以赵德柱就被调走了。”宋广田道,“新来的书记似乎太沉稳了点,到现在还没找谁谈过话,搞得大家都摸不着深浅,所以俺还没法找他开口帮忙。要不,你去找朱副乡长看看?”
不管朱延富办不办得到,都得找,毕竟还有父亲平反的事,也要跟进一下。
和预想的一样,朱延富也是无能为力,而且他的心情明显不好。
“你这是咋了?好像没以前的精气神了。”张本民问。
“唉,气数已尽了,身体出了点毛病,精力明显不如以前。不过组织上也照顾,可能过不了多长时间,俺就会调去县里。”朱延富说得有气无力。
“高升了?”
“平调,就是去人大或政协,找个部门,养个老。”朱延富摇着头,“唉,真的是没用喽。”
张本民一看这样,也就不问能不能与水利站站长搭个话的事了,还是赶紧问问父亲平反的事,那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