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报答。”
“领不领情的无所谓,俺也不奢求报答,关键是你父亲的问题该怎么解决,还是个令人头疼的事儿,毕竟找不到根源所在。”方见昆说完看了看张本民,道“嗌,俺看你很淡定,是不是已经知道摸着了点门路?”
“没有,目前还不知道原因所在,更甭说门路了。”
“那,你不着急?”
“急也没用,以俺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解决那个问题,着急就是自寻烦恼。”张本民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大院上空飞过的欢快麻雀,道“任何超越能力范围、眼界视野、承受能力之外的东西,都是羁绊,甚至是致命的伤害。就像那几只麻雀,只能是在屋顶、树梢上欢腾,要是想高飞入云,那不得不说只能是灾难了。”
“佩服!”方见昆舒着长气道,“俺要是有你的一半能耐,估计早就腾飞了。”
“您太高估俺了。”张本民回过身,摆手笑道“方书记,其实您挺优秀的,只是还没有很好地打开自己而已,不过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了,相信你以后定会有升腾。”
“那就借你吉言了。”方见昆两手抱拳抖了抖,道“对了,以后你有啥打算没,俺觉得从政倒挺合适。”
“政治的确是个美好的东西,但俺可能玩不来,性格有点不合适。”张本民咧嘴一笑,道“俺可能更喜欢人民币。”
“那不一样么,权和钱是可以划等号的。”
“不不不,绝对不一样,您不能把阶段性的东西看成是长期合理存在的。再过个二三十年,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到时国家会雷厉风行,以雷霆之势消灭一切害人虫,特别是那些不听话的人,不管官有多大,都得被处理!”
“可能,也可能吧。”
“不是可能,是肯定!”
“既然你这么说,那俺是相信的。”
“仅就这一点而言,你相信俺是绝对没错的。”张本民说着,看了看靠墙的挂钟,道“好了方书记,今天就这样吧,俺该回去了。”
“哦,中午留下吃个饭吧,俺通知食堂开个小灶。”
“不用了,改天俺请你,感谢你为父亲张戊寅所做的一切。”
张本民说这话时神态很是凝重,方见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诺诺地答应着。
离开方见昆的办公室,张本民突然间有点沉不住气,在父亲平反的事情上真的疑云太多,母亲魏春芳解决不了,朱延富解决不了、吕建保解决不了、方见昆也解决不了。隐约间,他觉得背后的阴谋很大,大到等他长大后可能也没法破解。
这,让张本民双眉紧锁,焦躁不安,但也让他热血沸腾。
回村里后,来到屏坝河边。张本民静静地盘腿而坐,理着头绪仅就目前而言,还是要赚钱。钱的重要性,至少在十来年的时间内还是能发挥巨大作用的,可以这么说,有了钱,也就相当于有了特权。当然,合适的情况下,也可以到官场溜一圈,拢一批特殊资源。
“老弟!”这时,刘胜利从远处一颠一颠地跑了过来,面色有点小惊慌。
“咋回事这是,瞧你跟触了电似的?”
“他娘的,郑成喜个老狗日的不知咋搞的,陡然间跟吃了大力丸一样,牛气得不得了,这不刚刚又到蔬菜大棚里去,两手背在身后,比他娘的吕乡长还有派头!”刘胜利大口喘着气,“俺寻思着,是不是他又找着啥靠山,要翻身了?所以来找你问问看。”
“哟,郑狗日的又来劲了?”张本民也纳了闷,“难不成是要见阎王了,回光返照?”
“不应该是,他年龄不算老,而且听他说话的口气,分明是有人在给他撑腰。”
“还有人给他撑腰?”张本民皱起了眉头,突然间猛地一拍大腿,“他娘的,八成是郑建军转业回来了!”
“你是说郑成喜的大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