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焰火,或许非常美丽,赏心悦目让人醉,也或许会像烟火一样,相互灼伤。
的确如此,张本民又何尝不在矛盾着?说过的话不能忘记。上一次在村里的时候,两人就曾说过了却青春荒唐事,白兔童年挥作别。那是她青春的一个印记,是他童年的一个回忆。
放下饭碗,张本民抬眼看了看高虹芬,低头暗暗叹了口气,随后起身,道“高姐姐,俺走了。”
“哦……”高虹芬看了眼张本民,移开视线,“刚吃完,稍歇会儿吧,还有,等会路上也别走得太急,要不肚子会岔气儿。”
“没事,俺慢点就成。”张本民没法再坐下去,“那,俺走了。”
“……嗯,我就不送了。”
“不用的。”张本民笑笑,“高奋进的姐姐高虹芬,再见。”
高虹芬听了,身子瞬间那么一抖,她抿抿嘴,咬了咬嘴唇,道“再见,高奋进的好兄弟张本民。”
张本民站在门外的时候,回头憨憨地笑了下,“俺,还会再来的。”
“可以,可以的。”高虹芬恍然点着头。
下楼,脚步有点沉。站在楼栋前,张本民抬头望望窗户,多么希望高虹芬在那高处,推开窗,看着他。
张本民想抽烟。
摸了摸口袋,还是唱首歌吧,莫西子诗的《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
“不是你亲手点燃的,那就不能叫做火焰;不是你亲手摸过的,那就不能叫做宝石。你呀你,终于出现了,我们只是打了个照面。这颗心就稀巴烂,这个世界就整个崩溃……”
张本民一边唱一边抬头看着。
“这是谁呀?”高虹芬终究是把虚掩着的窗户推开了,微微探着身子问起来,“是张本民吗?”
“不是!”张本民大声回答,“俺是刘国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