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来了,还想拱进院子。
“你又要干啥?”张本民真的来了气。
“要钱。”李外柄面不改色地道,“得把钱要清才行。”
“不是给你了么,俺还加了两百。”
“那个是调换土地的差价,不算,现在俺要的是当初打的一口井,还有盖的鹅棚,俺也花了不少钱的,还能白白不要了?”
张本民搓了搓鼻尖,道“告诉你李外柄,俺数到三声,你要是不离开,可甭怪俺不客气,乡大院的态度你也懂,要是派出所把你抓起来关上十天半个月的,你就受着吧!还有,现在厂子里已经有看门的了,也就是说,现在俺已经全盘接管,你要是再敢进去,打断你双腿也不是个事儿!”
李外柄见张本民上来就使狠,有点撑不上去,嘟嘟囔囔地说了几句,便走了。
“他娘的,一看就是个瓮货!”孙余粮咂吧着嘴,道“这种人场面上吃了瘪,暗地里可会发狠呢。”
“嗯,这两天盯着点,拖上一段时间兴许就会消停下来。”
然而,李外柄行动很迅速,当天夜里,他就扛着根竹棒,把闫骝白天带人补砌的院墙给顶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