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是处。当然,其实我愿意就像之前唱给你听过的今生今世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怀(手)里。”
高虹芬又没说话,她一动情就会沉默,然后就以行动来表达充沛的情感。这一次,张本民也没多说,偶尔他也会来个一切尽在不言中。
激烈而酣畅的行动过去之后,高虹芬静静地躺着,对张本民说有事就去做,没事可以常过来看看。ii
张本民无声地点了点头。第二天早上,高虹芬上班后,他也离开了,去找王道力。
现在的王道力依旧很热情,但张本民感觉到没了以前那份厚实的地道淳朴。
人总是会变的,环境的影响太重要。这一点张本民理解,所以也没表现出什么不满意,他开门见山,说了两个事。一个是假身份问题,问能不能微调一下,换成涧沟乡某个分散的小山村,因为那边的山更厚更密,山上有些散户人家更稀疏。
王道力犹豫了阵,说可以调整,因为户政科的熟人还在,刚好前不久刚进行过走访统计,可以作为新统计户头归村入档。末了,他又说其实相对而言也是比较独立的,因为村里不少人因分散在山中而相互间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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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本民表示了感谢,说还有一件事,就是找当年县监狱曾看守过他爹张戊寅的一名狱警。这话说完,在王道力还没有回答前,张本民就补充说可能这一辈子也就麻烦到这里了。
王道力的脸色有点歉意,他吧唧了下嘴巴,说找了个媳妇,家庭很强势,不喜欢他跟以前的亲戚朋友多往来。
张本民一听就明白,看来王道力是做倒插门女婿了,那肯定是要受限制的。于是,他缓缓地说有难度就算吧,大家都知根知底,不为难。王道力叹了口气,说不管怎样,这事得办。张本民也没再讲什么,说那就等好消息了。
两天后,王道力给了当年那名狱警的名字戴建恒。
戴建恒现在是县司法局政策法规科科长,张本民来到他办公室的时候直接表明身份,说是张戊寅的儿子。ii
“我劝你不要了解过多。”戴建恒大概清楚了张本民的来意后说道,然后端起茶杯,但并没有喝,又放了下来,“或者说目前你还没有必要。”
“戴科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张本民表示了感谢,“你是觉得我没有那个实力去接触真相吧。”
“你还是个孩子。”戴建恒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戴科长,不能只看表象。”张本民笑了笑,道“有些人活到老,成熟的只是年龄岁数,而支撑复杂而强大人生的心理,往往还很幼稚。当然,我说这些不是要表明自己有多么高深,就是想说明我不是个孩子,已经有责任和义务了解一下父亲当年出事的缘由。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应该也是时候落实了。”
戴恒建看了看张本民,“从你说的话上看,好像你真的已经长大。”ii
“我是娃娃脸,其实已经二十好几了。”
“哦,怪不得。”
戴恒建的话音刚落,门外来了个一脸横肉的人,进来就吹胡子瞪眼索要赔偿,要么就是让司法局给他免费的律师打官司。
张本民忙问怎么回事。戴恒建说前段时间司法局搞广场义务咨询活动,他们政策法规科接待了不少人,眼前这人就因房产纠纷去咨询过,但因为他隐瞒了不少实际情况,导致给他的建议出现偏差,结果让他产生了一定的经济损失,于是,他便老是来找事。
“你不能这么无理取闹,人家是义务咨询,而且你又隐瞒实情,所以人家给出的指点有误也是你的原因,况且,人家只是建议,并不是你雇佣的司法后盾,根本就没有什么责任关系。”张本民知道,如果把这个一脸横肉的家伙给制伏了,戴恒建或许就能多告诉他一些当年的事情,“其实你来挑衅滋事,人家没报警把你给拷走就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