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渊源的。”
“嗯。”张本民点点头,“但那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至少能缓冲一段时间,因为我建议你马上休个假。”薛玉叶道,“有些事或许搁置一段时间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你请假回避一下,对方可能也就顺势偃旗息鼓了。”
“请假?”
“对,我帮你请。”
张本民抓了抓后脑勺,点了点头,“那就麻烦薛老师了!”
“私下里,你可以不喊我老师。”薛金枝边说边开始收拾小背包,“走吧,跟我去宿舍。”
薛玉叶还单着身,住的是学校的职工房,老式小楼,面积很小的两室一厅,爱干净的她把屋子收拾得很整洁。
张本民一进门就拘束起来,笑道“我们宿舍大多数时间是很邋遢的,都快习惯了,乍一到这么清爽的环境,还有点不适应呢。”
“有什么不适应的,别拘谨着就行。”薛玉叶给张本民倒了杯水,“你喝点水,我去买菜。”
“自己做饭?”张本民不想让薛玉叶忙活,“要不咱们出去吃吧,我请客,虽然这微不足道,但总归能让我表达一下感激之情,否则实在是过意不去。”
“算了吧,这两天还是老实点,别出去了,要不碰上那个叫什么雨梅的,又不知要发生什么呢。”
“好吧。”张本民不坚持,“那就有情后补。”
“也别补不补的了,唉,只要你没事就好,那样……”薛玉叶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收住了嘴,“好了,我去买菜,你随便,那边有书橱,想看什么自己找。”
“哦,好,好的。”
薛玉叶出去了,张本民思绪万千,他有股冲动,想跟薛玉叶聊聊薛金枝。
这股冲动一直持续到晚饭后,张本民终究是没能忍得住,“你姐,现在怎么样了?”
听及此言,薛玉叶长长地舒了口气,“嚯,你终究还是提到了她。”
“实在没办法,她在我心中占据着一个独立的空间。”张本民直言道,“所以,她活得幸福与否,一定程度上对我也有着影响。”
“怎么说呢。”薛玉叶道,“本来幸福这东西本身就是不断变化着的,不太好去描述,更不能用条条框框去衡量,因为每个人、每个家庭都有各自的特点。”
“那我就问,你姐夫那人怎么样吧。”因为接触过,张本民大体上了解薛金枝的丈夫刘维能其人,但他绝不会说出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无非是我姐夫的好坏决定着我姐的幸福与否。”
“大体上是的,不过有时夫妻之间也是相对独立存在的,当一方把另一方看淡的时候,就不会受另一方的影响了。”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姐活得还算好吧,毕竟你对她也是了解的,她并不是非要依靠着谁才行的。”
“嗯,这下我更明白了。”张本民点点头,“我祈愿金枝姐能活出快乐的自我。”
“祝愿和祝福有多少都行,但我非常不愿意看到你们见面,哪怕就一次!”
“是的,有些想法往往是事与愿违的,所以不能凭着想法去做事情。”张本民道,“打破一种平静后,有时就会一直喧嚣下去,让人很痛苦。”
“你说得真好,那我就放心了。”薛玉叶点头道,“保持现有的,往往就是最好的。不过也有例外,就像眼下的你,状态必须有所改变,还是回家去安稳一段时间。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如果你不同意,也不强迫。”
“没,我没什么不同意的,你给的建议很好。”
“好吧,那我明天就帮你走程序请假,一两天内应该就能批下来。”薛玉叶到,“你觉得多长时间合适?”
这话问得很合适很及时,张本民在寻思着回去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像厂里、地条钢、土法炼焦等都得理一理,还有,母亲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