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自觉地慢慢加力,使劲搓着。
印象里,洗脚,总归是要搓点灰下来。
梅桦茹的脚,很白净,脚趾在热水的浸泡下微微发红,呈现出透明状。不得不说,她保养得确实好。
“轻点儿。”梅桦茹说话了。
“嗯。”张本民闷声哼着。
“我都不让沈时龙给我洗。”梅桦茹闭着眼睛,似是呢喃,“因为,我不觉得那是种享受,你知道吗?”
“嗯。”
“嗯?你知道?”
“哦,不,不知道!”张本民抬起了头,惊厥着。
刚才在走神,因为突然想起有位先生这么说过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果体,立刻想到……
短袖子即如此,更何况,手里捉的还是性感小脚?!
也就是这一刻,张本民才理解了梅桦茹刚才的话,为什么说洗脚是件私密的事情。
带着万马奔腾的心情,张本民将这件私密的事儿一直进行了到底,整个过程他始终是处于僵硬状态,以至于甚至都害怕那儿会绷爆。
必须有的克制,让张本民始终保持着理智,甚至在梅桦茹说“今天真累,都爬不动楼梯了”这样暗示性的话时,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站起来,默默地倒掉洗脚水,然后转身回房间。
第二天晚上,依旧如此。
平心而论,张本民很受折磨,不过想想可怕的后果,受点心理上的罪又算什么?如果把持不住,或许脑袋会被子弹洞穿,或许会被乱刀砍死,或许会被生生活埋,也或许会饱尝各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就此而言,张本民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定力。
不过,问题是这个脚,要洗多少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