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撤了。
就这样,张本民如同躲过一场大劫一样,在沈时龙走后,立刻撒丫子跑了。
回到租住处,进了门,还有些惊魂未定,帮梅桦茹裸按的事情,让张本民愈来愈后怕。然而已经发生的便不可改变,要怪只能怪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所以,不管怎样都得顶着,男子汉大丈夫能做能为,萎缩不得。
这么一想,张本民平静了不少。
早晨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这一觉睡得很沉。何部伟睡得更死,他一直到天放亮才回来。
张本民赶紧招呼,得快点去公司,现在该约束的要约束,不能那么随意了。何部伟也很当回事,虽然脑袋晕胀,但也利落地爬了起来。
来到公司还没坐稳,财务就来了,把装有一万元的信封给了张本民。
张本民把昨晚跟沈时龙吃饭的事说了。何部伟听后很激动,两手不住地搓着,“太好了,这样的事多赶上几回,多少也就能攒点了!”
“攒啥啊,就放你那儿当公司额外的经费吧。”张本民笑了笑,“哦,你那份该拿的要拿,给你一半,拿五千走。”
“你说的这是哪儿话?多少不讲,我怎么可能把钱拿走?再说了,你需要花钱的地方应该比我多,要拿钱的话得先紧着你来。”
何部伟这话没错,张本民想到了康复期的魏春芳,还有劳碌的蚊子一家,更想到了一个人,张燎。
张本民不由得一拍脑门,“啊”地一声,低下头痛苦地道“我他妈这是怎么了,简直该死!”